咽的呻吟声已经在殿中回荡了有一阵子了。
他趴在床上被抬着屁股操干,双腿和腰都抖个不停,出于本能地颤颤巍巍往前爬去。
“别跑啊,不是说好的吗?你这样临阵脱逃可要怎么怀?”
林昭辉笑着说了一句,伸手握着已经被印出了红色指印的腰,一把将顾容轩拖了回来。
“嗯啊啊啊啊!”
顾容轩尖叫着被再次凿开捅穿了,猛地拧动了一下身子后就再也动弹不得,上身脱力地伏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一下下操干女穴。
随着“咕哧咕哧”的声响,那口溢满了春水的肉穴被干得吐出发泡的白精那是林昭辉不久前刚射给他的。
阴茎抽出时白色的精水裹着柱身被带出,又在下一次插穴时被顶进去大半,只有一点被挤着从被撑大的穴口冒出,滴滴答答地顺着阴部往床上掉。
他觉得精液留在穴里可能更容易怀上,林昭辉乐得听他的,也不特意清理了,直接就着精水开始操第二次。
“啊啊………唔嗯……”
“……!……哈啊、哈……嗯嗯呃”
林昭辉一边撞一边叮嘱他:“留点力气,等下还要做一次的。”
“还……?呃啊啊!呜、咳……陛下、唔啊……浅一点,太、太深……啊啊啊
林昭辉不管顾容轩的求饶,一下下地从上往下按着腰肢往狠里干:“浅一点说不定就怀不上了,没关系吗?”
顾容轩听到林昭辉这么说,从喉咙里呜了一声,艰难道:“有、有关系……!嗯啊、哈……那还是……请陛下深些……呃、啊啊……噫……好、好酸……”
林昭辉在顾容轩看不到的角度忍不住偷笑。其实进得深不深和怀孕大概关系不大,但既然对方这么积极又好骗,不借机多玩玩都对不起他。
前阵子听说夏瑞有孕了,在长春宫中悠闲地享用昂贵糖水的顾容轩当即就站起来了,差点没把碗打翻。
沈彬羽也就罢了,夏瑞看起来比他娇小许多,瞧着就不像很好生养的样子,怎么就比自己早怀上了?
顾容轩拉着宫侍再三确认自己平日喝的水中有没有混进避子汤去,搞得他们为难又无奈:这避子汤又苦又涩,怎么可能喝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