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顾容轩坚决不愿意承认是自己不行,直说一定是他们有什么吃食偏方,要么就是晚上侍寝时有什么特殊的方法……

陛下总说他不经折腾,顾容轩这次狠下心来,一定要让林昭辉尽情好好折腾一番。如今沈彬羽刚出月子,夏瑞又不能侍寝,正是他的好机会!

林昭辉也确实如他的愿了,常常过来。即便如此顾容轩还是不放心,做完了还忍不住拉着问他与君后和夏瑞做时一晚上都几次,用的什么姿势,难得让林昭辉都噎住答不上话来。

一开始林昭辉不答,毕竟没经过其他人同意,他自顾自给顾容轩透露这些床上的事儿似乎不大好。不过被问的次数多了,林昭辉也明白过来,顾容轩才不在意自己和其他人是怎么做的,他就是怀不上干着急罢了……

于是林昭辉便开始胡说八道了,拉着他试遍了各种姿势,还扯了许多歪道理出来。

顾容轩也不知是否全信了,但只要一说“这样许会好怀呢”便什么花样都由着他弄,态度尤为积极,颇有种被卖了还在帮人数钱的感觉。

“哈啊……!呜、呃……呜呜!”

顾容轩发出短促的一声悲鸣。

林昭辉握着他的腰还不够舒爽,抽回双手竟握住了两只脚腕,像推车似的拽着顶穴。顾容轩本就腿软,这下连蜷缩着抵着床榻的脚都没了着力点,整个上半身都被撞得深深陷入被中,要被鸡巴干得散架了。

可怜他一张俊脸,此时只能狼狈地被挤得紧贴在床上变了形,张嘴浪叫的声音都变得时有时无,一时间被操得喘不上气来。

他腰酸穴软,本能想往前跑,但想到自己还要怀孩子便彻底松了力,高高翘着臀,敞着逼肉任林昭辉将其当个套子似的插,湿淋淋地不断往外流精水。

顾容轩的阴茎早就硬了,可怜巴巴地随着操干的动作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然后仔细一看却能发现他的漂亮阳具根部绑着一根红绳,牢牢打了结,因此只能无力地发胀却射不出什么东西来。

林昭辉说他本就水多,要是再射几次,很快就会脱水乃至昏睡过去。为了让自己坚持得久一点,顾容轩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将阴茎捆起来的建议。

答应得爽快,吃苦时难耐得叫唤的也是他自己,刚刚做第一次时他就想反悔将绳扯开了,却叫林昭辉按着手腕别在身后操了全程,连自己阴茎的边儿都没摸着。

“呜……唔嗯!嗯嗯”

林昭辉看着顾容轩全身抖得和筛子一样,叫声里带了哭腔,林昭辉看着他被操得傻了似的,脸埋在被子里憋得脖子都红透了,也不知道歪头喘口气,这才放下他的脚踝,伸手去拨弄他的脑袋。

“哈啊……!呼、唔……呜……”

顾容轩的脸被翻出来,侧脸贴着褥子嘴唇发抖地大口喘息起来。他刚刚被捂住了口鼻的部位此时已经湿透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满脸是泪。

“怎么还哭了?”林昭辉俯身亲他的眼角,明知故问。

“唔!”

顾容轩呜咽一声。林昭辉这样俯身下来虽然操干的动作暂时停了,但同时阴茎也因此缓缓顶进了最深处,粗壮的根部将穴口撑到了极限。

“陛下……想射……唔呃……想被您摸……求您、求……”顾容轩迷乱地哭泣起来。穴里的酸意和阴茎无处可去的欲望将他搅合得思绪变成了浆糊。

阴蒂也好,性器也是,他早已被林昭辉幸成了很容易高潮的身子,最近陛下却总不让他泻身,这简直是最甜蜜的折磨……

林昭辉亲着他的耳廓和唇角哄他:“你再动动腰,用穴多咬咬我。这才第二次,不是说好了每次至少三回的吗……?再让我出一次精,等下就让你随意舒爽,如何?”

说罢他又轻轻在穴里用龟头磨蹭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