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连日被淫欲浸透却得不到满足,只一次的喷发当然不可能让厉山川平静得下来,只会让他变得更加饥渴难耐。感觉云曜再次撸动起了肉棒,他低头紧盯着在修长白皙的手指中晃动的龟头,激动得大口喘气,屁股一个劲的往前顶。

就这样一连射了几次,他渐渐扛不住了,只觉腰眼发酸发麻,射空的精囊一阵阵的抽痛,尿道和马眼也是火辣辣的。可云曜才不管他还受不受得了,依然撸着已明显软下去的肉棒,用生着薄茧的指腹去摩擦龟头下方的敏感肉棱,再用指尖去抠挖马眼。

“呃……不,不行了……射不出来了……鸡巴好痛啊……”被强逼着勉强又射出几股清水,腰酸得是彻底坐不住了,厉山川像烂泥般瘫坐在马背上,背靠着云曜,痛苦的摇头呻吟,“求你了……别再弄骚鸡巴了……真的不行了……会坏的……呃……呃啊……”

目光越过宽阔的肩膀,看到已经软绵绵的肉棒在手里一阵抽搐,肿胀外翻的马眼却什么都没射出来,云曜满意的弯了弯唇角,“真不要了?”

“不,不要了……”

“好啊,那就轮到你下面这两口骚肉洞来享受了。”

话音刚落,云曜再次狠狠一夹马肚,催逼着战马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朝前冲去。而随着战马撒开四蹄狂奔,马背开始激烈耸动,在厉山川光溜溜的下体上疯狂摩擦起来。

“啊!啊!啊!”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了,又被云曜紧紧按在马背上,厉山川只觉整个下体像被粗糙的砂纸反复的摩擦,辣痛麻痒到了极点,当即又是一阵惨烈的嚎叫

阴蒂在马毛的戳刺下已经肿得像要从里爆开来似的,一刻不停的抽动带来极度尖锐的刺激。尿孔也被戳进了好几根马毛,导致脆弱敏感的尿道疯狂痉挛,挤出连绵不绝的滚烫尿液,又加剧如同灼烧般的辣痛,还酸得他头皮发麻。他那软塌塌垂在腿间的肉棒也不能幸免,射肿的龟头在马背上不停的弹动,被马毛扎得马眼急促翕张,却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

而他遭受的淫刑远不止于此

在马背的猛烈耸动下,他的屁股不时腾起,又重重落下,导致两根角先生也在阴道和肠道中激烈的顶撞,撞得宫口和穴心酸软钝痛到了极点,逼得他不由自主的狂吹淫水与肠液,小腹抽痛得不行。

“如何?爽吗?”听着那沙哑惨烈的嚎叫逐渐变成了嚎哭,云曜心中充满了凌虐的快感,丝毫不在意衣袍已被厉山川喷出的淫水和尿水弄得湿哒哒的,抬手掐着一颗胀得硬邦邦的硕大乳头又拧又扯,轻喘着笑问。

可厉山川早已被从没经受过了凶猛吹汁刺激得涕泪横流,除了本能声嘶力竭的嚎哭求饶外,根本说不出话来,壮硕的古铜色身躯更是抖得如同风中落叶,要不是云曜还搂着他,他已如一摊烂肉般跌落马下。

就这般一路疾驰,直到前方出现了一汪热气腾腾的泉水,云曜终于勒住了马,让这场淫刑得以终止。

“真脏啊……”翻身下马,见身前被黏糊糊的淫浆弄得湿透,又被胯下不知何时高高耸立的阳根撑起,他皱眉哼了一声,将趴在马背上浑身乱颤,翻着白眼,流着口水的厉山川拽下来,扔在温泉边一块被泉水煨热了的大青石上。

看厉山川腿心和屁股肿得深红发亮,两口淫洞被翻卷出的嫩肉挤得连穴眼都瞧不见了,就算给他机会也逃不了,他得意的勾了勾唇角,径自脱了弥漫着浓浓淫水味的衣袍,赤裸着身体下到泉水中。

又过了不知多久,厉山川总算是勉强缓过来了。听到阵阵水声传入耳中,他吃力的转过头去,正好看见云曜站在泉水中,挂满水珠的白皙身体被皎洁的月光照得熠熠生辉,再配上缭绕的雾气,竟有种仙人之姿,看得他不禁晃了神,再也挪不开目光。

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注视,云曜很快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