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胸肌强迫他坐直。古铜色的皮肤光滑紧实,热乎乎的,是极佳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在饱满的胸膛上狠揉了几下,才顺着精健的腹部滑到厉山川腰间,将他的屁股用力往下按,“这不就坐稳了?”

“唔啊!”被云曜死死按坐在马背上,数不清的马毛再次扎进肿胀外翻的肉唇,两口合不拢的淫洞被扎得猛烈收缩,痛痒在腿心连成了一片,厉山川惨烈大叫了一声,敞着腿根抖得停不下来,几乎带着哭音颤声道:“不行!受不了的!会磨烂的!”

“呵,你自己都能光着屁股上战场,不就好这一口吗?放心,小爷说话算话,今夜让你爽个够。”才不理会高大壮硕的身体在身前抖得如同筛糠,云曜又懒洋洋笑了一声,猛的一夹马肚,策马往大帐侧后方疾驰而去。

马一跑起来,粗糙的马背立刻就开始在腿心凶狠的摩擦起来,一根根细细的马毛不仅越扎越深,还在扎到一定深度后又被拖拽出来,带出极其火辣的痛痒。它们扎进两片大开的肉唇,与内里娇嫩敏感的淫肉做亲密的厮磨;扎进被两根角先生撑得完全合不拢淫洞,反复戳刺肉壁与肠壁;甚至,阴户尿孔与充血肿胀的阴蒂也不能幸免,都被全方位不停的戳刺。

一切的一切,对厉山川来说都不啻为一场莫大的、看不到尽头的淫刑,逼得他当即嚎哭起来:“停停啊!骚逼和屁眼要被磨烂了!好痛都要烂了啊啊啊啊啊!!!”

“是吗?那你的鸡巴硬什么?嗯?”一边策马狂奔,一边抽空往厉山川腿间摸了一把,摸到那根硬邦邦耸立着的滚烫粗长肉棒后,云曜笑得越发得意,将马肚夹了又夹,催促训练有素的战马跑得更快。不仅如此,他还用力将直挺挺的肉棒用力往下按,让那胀得发亮的饱满龟头也往马背上磨蹭。

“啊啊啊啊啊!!!”一向很珍惜胯下这根伟岸的巨物,连自己都很少用生满薄茧的手去碰触龟头,都是由贴身小厮们柔软的舌头来伺候的,厉山川哪里受得了马毛直接摩擦龟头,扎进马眼的尖锐刺激,仰头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不顾会摔下疾驰的战马的危险,发疯般的挣扎起来。

“啧!”要制住一个失去理智的壮汉不是件容易的事,见厉山川挣扎得如此厉害,云曜微微皱了下眉,一把握紧弹动得分外激烈的肉棒,飞快的撸动玩弄了这么几日,他也看出来了,厉山川作为一个拥有强壮肉体的双儿,两方面的需求都极其旺盛,他要做的就是让他用鸡巴射到浑身酥软,这样就好掌控了。

“呃呃啊!”龟头不必再直接接触马背,反而被云曜极富技巧的揉搓,套弄,厉山川果然挣扎得没那么厉害了,在不断传来的强烈酥麻快感中大声的粗喘起来,甚至不顾胯下还在遭受淫刑,忘情的耸动起了屁股。

并且,他还觉得一边被撸着肉棒,一边被两根角先生不停肏穴的滋味格外的美妙,连小腹的酸胀、阴户的刺痛都成了他追逐巅峰、释放淫欲的助力,渐渐沉迷其中,双手抓着剧烈起伏的胸肌狠狠的揉掐,粗哑的叫声变得越来越浪骚。

“啊啊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被肆意玩弄了这么几日,却始终不被允许射精,如今终于得到了酣畅淋漓喷射的机会,厉山川爽得疯狂大叫,很快挺着粗长涨紫的肉棒射出了一道道浓精。两口被角先生捣弄许久的淫洞也在极致的射精快感中狂吹不止,前后齐齐而至的激爽高潮中,阴户尿孔也滋出了滚烫的尿水,再次引发了他狂乱的淫叫:“好爽好爽啊骚逼喷了!屁眼喷了!骚尿眼也喷了!骚货要爽死了啊!!!”

“确实是骚货……”看着月光下激烈扭动的肉体,听着放浪至极的淫叫,手指也被连续几道滚烫的淫汁浇得湿透,云曜不自觉也兴奋低喘了几声,喃喃自语道。只不过,他可不是为了让厉山川享受才帮他手淫的,不等手中的肉棒抖动结束,又狠狠的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