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傅良俊也否认了两次。

束顺航观察傅良俊很长时间,男人身上总会弥漫着不同的药味,虽然气味很淡很淡,可是他闻出来了,恐惧在内心蔓延。

晚上。

今天家里来了很多人,他听说是丈夫的生日,真可笑,他这个妻子没有准备礼物,束顺航站人群里看小孩抢蛋糕,丈夫的亲戚他一个也不认识,现在他只想回到楼上好好的睡一觉,上楼途中在楼梯口看见丈夫的弟弟,小叔子拦住了他的去路:“你吃蛋糕了?今天你老公生日。”

男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少年的异常。束顺航的脸颊不再是平日里稚嫩的红润,而是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绯红,宛如夕阳下天边的火烧云,那抹红色蔓延到了双颊。

平智渊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触碰少年的额头,一股不正常的高温透过掌心直抵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

男人蹙眉:“你发烧了。”

束顺航双眼突然瞪大。

“骚逼又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