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逼流了好多水,又要被肏了。”
“真嫩啊,小荡夫,骚屁眼也很想要被插入吧。”
“我没有发骚。”
束顺航脸色唰地白了,眼里闪过害怕的光。他往后退,脚步乱了节奏,像被无形的手推着。突然,腿一软,整个人往后仰,“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他双手撑着地,想爬起来,却又无力地趴下,眼里满是惊恐,男人蹙眉,脑子坏了?
平智渊不会看病,他给傅良俊打电话。
“是我,这小东西发烧了。”
“我怎么知道多少度,你赶紧过来。”
平智渊蹲下身想要将束顺航抱起,手刚伸出去就顿住了,他要是抱的太自然会遭到怀疑,没办法,只能先将少年弄晕再抱上楼,幸好他有随身携带一小瓶迷香。
把束顺航搞晕之后,平智渊将少年扛在肩膀上,找到少年的房间将他润扔到床上。
傅良俊赶到,开了几颗药。
“你把他搞晕了怎么喂。”傅良俊不悦道。
“弄醒戴上眼罩喂他吃不就行了?”
想的挺美好,奈何人家束顺航害怕不敢乱吃药,最后是又哄又威胁才把药吃下去。
……
束顺航的身体因高烧而轻轻颤抖,细密的汗珠沿着他炽热的肌肤滑落,汇聚在发丝间。脸颊如同燃烧的晚霞,那抹不自然的红润透着病态的光泽,眼前的颜色都是黑色的,身体忽然一凉,身下好胀。
少年突然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唤醒,意识朦胧间,他觉察到下体传来阵阵莫名的胀痛和酸楚,那种感觉既熟悉又令人不适。
束顺航的衣服被脱落,露出了白嫩的肌肤,皮肤里透露着些许粉红色,两条腿被拉开,修长漂亮的手指插入,少年腰肢抬起低声的娇喘:“嗯嗯……啊不行的。”
手指插入深处摸到软肉,反复的碾压亵玩,插入的动作越发的过分,蹂躏挑逗摩擦,少年奋力地尝试着扭动他那纤细而灵活的腰肢,想要挣脱手指插入的束缚。
那手的温度透过衣物传递过来,既不冰冷也不炽热,两条细长的腿在不断地挣扎,他意识到自己的挣扎毫无用处,渐渐地,他的动作从抵抗转为顺应,身体的线条也从紧张变得柔和,傅良俊用拇指摩擦柔软敏感的阴蒂,揉捏蹂躏很舒服。
傅良俊轻笑:“爽了?”
发烧调教,这可真爽。傅良俊拿起一根按摩棒对着束顺的阴蒂进行震动亵玩调教。
“不行……这样一直喷水……啊……我会坏的……好奇怪呜呜……不要再插进来。”
按摩棒噗滋噗滋的插入,表层的凸点不停的摩擦女穴的壁肉,少年的脸颊泛起了红晕,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两条腿不受控制地踢蹬着,脚趾紧紧抓着床单,仿佛要将其扯碎。
束顺航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平智渊将少年扶起,男人摸少年的额头,温度没有之前那么烫了,可还是没有退烧,他们身下的肉棒已经硬的发疼,现在只想爆肏。
平智渊俯身用尖锐的虎牙轻咬束顺航粉嫩的小耳朵,又舔又咬的:“我前面你后面。”
傅良俊将按摩棒放到一边:“给他扶起来。”
傅良俊给束顺航调转个身体。
束顺航跪趴在床上,双膝抵着床面,手臂无力地撑在身侧,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抖动都似乎耗尽了少年全身所有的力气,背部弓起落下,他的肩膀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喉咙里逸出压抑的呻吟声。
汗水顺着脊背滑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傅良俊哄着束顺航放松:“插入就舒服了。”男人掐住少年的细腰将粗黑的阳具一点点的插入里面。
刚插入一个头束顺航就忍不住抽搐打颤哭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