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磨磨唧唧,用枕头垫高少年的腰,扶着已经胀痛得不行的器物,草草撸动几下便对准穴口一插到底。司徒曳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听在他耳中无比舒畅,恍如天籁。

之前沐浴时已经被女官们做过清洗和扩张的后穴很容易进入,内里也柔软湿润,爽得他周身毛孔舒展。他就着这份温软的触感,硬是用蛮力顶到了最深处。哀鸣持续着,瘦削的身体紧绷着,修长的脖子向上仰着,形成一个绝望而优美的弧度。少年的眼神似乎都有些涣散,焦点模糊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屋顶。

他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紧致依旧、柔软依旧、火热依旧,这身子比起几个月前更加妙不可言。看来之前是自己用错了方法。肆意玩弄固然刺激有趣,好好养着慢慢享用,似乎更加令人愉悦。李景润说的倒也没错,这本来就是自己的东西,其他人不管是谁,都不该觊觎!

尤其是李景肃。

不过没关系,小东西既然抓回来了,他再不会放他走了!他是属于自己的,到死为止都别想再逃走!

我为啥写一章刘辉视角,因为我是个变态……

刘辉就是个疯匹,当然我也是……

为啥收费是因为不想看刘辉的亲可以选择不看……(*/ω\*)

第0077章 七十五、噩梦重现(3)

李景肃闭着眼睛,安静地坐在昏暗幽静的地牢中。

他被关在地牢已经是第九天了。之所以能在昼夜不辨的地牢中算清日子,是因为每天会有一顿饭送进来。饭菜很简单,不过还算像样,由宫里的女官送来,并且服侍他吃完,再将餐具收走。一天一顿饭虽然不够吃,但显然是没打算把他饿死。特意让女官来照料,甚至算得上以礼相待,有些不像刘辉做出来的事了。

从昏迷中再醒来时,他便发现自己置身在这座地牢之中。牢房十分坚固,墙壁是用石头砌成的,栅栏全都用生铁铸造,门外两个看守一览无余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虽说是牢房,关押的人却很少,对面的两间牢笼都是空关着,似乎只有自己这一个囚徒。李景肃知道平栾城中只有一个这样的地方。

只有王宫的地牢,才会这么干净、清闲、却戒备森严。有资格被关进王宫地牢的人,本就寥寥无几。

他进宫时穿着皮甲,如今甲胄被除,穿在里面的衣服还原封不动留着。脖子上挂着的那把钥匙,司徒曳分别时亲手交给他保管的玉玺的钥匙,被他用皮绳拴着挂在脖子上,也没有被拿走,大概是被当成了普通的饰物。

虽说有看守,对他的束缚却异常严厉。腰上绑着拇指粗的铁链,铁链的末端钉在土墙中。双脚戴着粗重的镣铐,两侧分别挂着一个沉重的铁球。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拴在他肩上的两根铁链,从两侧锁骨的下方穿过身体,形成两个前后贯通、血肉模糊的巨大伤口。铁链的两端向上吊起,挂在低矮的木梁上,只要稍微移动身体就会带来剧烈的疼痛。他其实被疼醒的。

他并没有感到过于愤怒,平静地接受了遭到暗算的现实。两个看守见他醒来格外关注,他只看了他们两眼,一句话也没问。事已至此,有什么好问?他只是挺意外,刘辉竟然没有直接杀了他,只是穿了锁骨把他关起来。留自己活着,对他还能有什么用处呢?

怪只怪自己太大意。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刘辉竟然连李月柔的死都会拿来利用。好歹也是做了几年的夫妻吧?好歹也是为了替他生育子嗣才不幸过世吧?为了置自己这个小舅子于死地,连这最后的一点温情都能拿来利用,刘辉确实比自己狠毒阴险,他觉得自己输得不冤枉。

凿骨之刑固然剧痛难忍,可是想到躺在棺中的姐姐尸骨未寒、死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他更心疼百倍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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