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景荣,祭祀还有些收尾的事,只有本家子侄才能做的。”
两人与司徒曳道了别,李景溪也拉着司徒曳,说要送他先回城。司徒曳不解地问:“你不用去帮忙吗?你不也是本家子侄……”
李景溪笑道:“那自然是阿鲁达的命令优先啰!一点小事而已,几个哥哥帮忙就够了。阿鲁达担心永嘉侯身子弱,冷风吹得久了,心疼你呢!”
司徒曳顿时满脸窘迫,脸红到了脖子根,小声斥责:“别胡说!没有的事!”
李景溪不以为意,拉着他走远几步,才道:“哎呀你就别不好意思了。肃哥喜欢你,谁看不出来啊?再说我们兄弟几个,从小看着我爹和羊先生在一起,你觉得我们会在意肃哥讨的老婆是男是女?”
“我不是他老婆!”司徒曳更急了,红着脸辩解:“我跟他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李景溪咧嘴笑了:“这话,我记得小时候经常听羊先生冲我爹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