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毕竟没有特别细致地扩张,被药性激起情欲的身体虽然渴求宣泄,但在构造上并不能容纳这么大尺寸的东西。该疼还是会疼,但舒畅也是真的舒畅起来了。内里被火热的阳物填满的感觉让身体感到充实,他开始盼望这东西能够赶紧动起来,为自己止痒、为自己纾解、为自己带来久违的极乐……

我终究还是变成了跟季容一样的人吗……

体内的器物开始抽插起来,起初是试探性的匀速抽动,随后慢慢加快,九浅一深地鞭挞。快感很快被带了出来,随着抽插的加快越来越强烈,犹如潮水一般将他整个席卷。粗长的阳物碾平了体内的每一处褶皱,毫不留情地捅到最深最痒的地方,让他本能地发出满足的叹息,勾起他渴望更多的贪婪。他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双腿无意识地分得更开,想让自己的身体更加贴合他,让两人的结合更为紧密。

男人忽然不再拥吻他,挣脱他的怀抱直起身来,抽插也突然停了下来。炽热的身体感到一阵凉意,紧接着他就被抄着腰拉起来,面对面地被摆成跪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男人调整好两人的位置,扶着自己的器物,对准他的穴口,稳稳地将他按了下去。

他叫了一声,声音微弱得根本不像是在叫喊。脑子里一瞬间浮现出刘淼强迫自己的场面,他赶紧把这恐怖的画面从脑海中赶走,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新一轮的抽插更密集更凶狠,这样的体位能让欲望进得更深,也让他更加无力。李景肃像是发了狠,用力冲撞他的敏感点,时而连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时而如同打桩机一般连续几十下快速短浅的顶弄。男人的脸埋在他的锁骨和颈项附近,灼热的气息和湿热的亲吻持续不断地激发着他的敏感。他被他弄得快要疯了。

身体是极度享受这样的侵犯的,快感绵延不断,从被侵犯的甬道、从被爱抚的肌肤、从四肢百骸涌动流淌,纾解着他身上残余的药毒和滋补之物带来的燥热。这是他经历过的最为舒畅的一场性爱,甚至超过在温泉中的那一次。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的头脑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