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不绝口。程艾在众人的称赞中飘飘然觉得自己或许也可以做个御厨。

万万没想到这锅羊汤却惹了祸。

晚饭之后歇了一会,士兵们各自分工,收拾的收拾、守夜的守夜,其他人各自休息。程艾一直跟穆陵住一起,睡前例行来问司徒曳还有什么吩咐时,司徒曳都还不觉得有什么。然而熄了灯火躺下之后没过半个时辰,身上便有了明显不对劲的感觉。

起初只是觉得有点燥热,他想着或许是喝了羊汤的缘故,背对着李景肃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拉开一半,把腿伸在外面凉快。然而热度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反而越来越热。更要命的,这并非是简单出点汗那种热法。他明显感觉自己像是被催熟了,热流在全身流窜,下体充血抬头,后穴剧烈地渴求着侵犯,温热的肌肤敏感得甚至耐不住被子的轻微摩擦。

这反应简直跟极乐草药性发作一样!

他难受地扭动身体,拼命夹紧双腿,不敢触碰身后最饥渴的那个地方。那里已经有点湿了,他能感觉得到。但他只敢触碰前面,一手握着挺立的花芽,另一手拉紧了被子,用布料的粗糙去抚慰胸前的挺立。他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只盼能尽快平息这来势汹汹的欲望,不想让睡在身旁的人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

极乐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凶猛的发作了,以至于他淡忘了药性的可怕,也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直到他紧紧咬着被子泄过一次,才发觉身上的热度和欲望几乎没有消退。他还是难受得要命,甚至后穴的渴求超过了前面属于男子的正常欲望。

他急得快哭了,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这时一双大手忽然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他翻过身对上李景肃深沉的目光。

“你发作了吗,司徒?身子怎么这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