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坏心眼的郑燧解开穿得松散的里衣,露出光裸的下身,骑在他身上用臀缝摩擦他的性器。景溪愕然:“你要干什么?你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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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肏你啊。”郑燧邪魅一笑,“用穴肏,也是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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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欣赏情郎傻眼的可爱模样,郑燧一面扩开自己的穴口,扶着景溪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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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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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溪吓傻了,反应过来之后连忙阻止:“不要,阿燧!你没准备,会弄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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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燧咬牙:“谁说我没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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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准备了,但只是简单的润滑和开拓,没有充分的前戏打开身体,当然无法容纳这么大尺寸的东西。但他如同自虐一般,不断吸气拼命放松,在景溪的手忙脚乱中一点一点坚定地坐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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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令他全身发抖、冷汗直流,但与心爱的人融为一体紧密结合的充实感,身下的人红着眼眶的心疼表情,让他觉得此生值得、此人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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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悦你,李景溪。此生,郑燧只愿与你一人携手白头。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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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溪用浓重的鼻音郑重回答:“我愿意。李景溪对着冰湖神女起誓,今生伴侣,唯郑燧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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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嘿嘿一笑:“要是贪心点,可不可以连你下辈子也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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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燧轻飘飘打了一下他的头:“先把这辈子过好,满足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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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溪笑嘻嘻握住了他的腰,狠狠一顶:“如夫人所愿,我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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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呻吟欢爱声响成一片时,屋外窗边,郑琨转身离去。郑邕满脸赤红跟上父亲的脚步,内心极度佩服父亲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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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儿子的墙角已经有点离谱,跟离谱的是连人家夫夫欢爱都听了一半才走。郑邕自己都觉得尴尬得脚趾抠地,父亲愣是波澜不惊,脸都不带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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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问道:“父亲……当真许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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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样?”郑琨瓮声瓮气地回答,“人家家里也没说什么。我要一直拦着,仲源早晚也会跑。我还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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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邕不敢吭声。要不是他劝着,弟弟早就带着伤跑了,他怎么敢让父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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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李景溪贵族出身,襄城李家跟咱们家算得上门当户对……仲源跟他在一块,也算是为朝廷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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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琨强行挽尊地说了一通,停下来,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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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渊,你们是不是都觉得父亲不通情理、古板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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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邕赶忙道:“没有!我们兄弟并没有这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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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哪有父亲不希望儿子幸福?”郑琨长叹,“龙阳之道,古已有之。两个男子在一起,血缘无以为继,怎能长久?我本以为仲源跟那北茹小子只是年轻不懂事,玩玩而已,怎么能当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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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邕小声道:“父亲不也亲眼见了李襄王和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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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是亲眼所见,才相信龙阳一道,竟也有如许真心。再看仲源,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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