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服侍再周到,义妹和御医的关切再细致,却也比不上李景肃的存在。他觉得自己真是被他宠坏了。他不在身边,就连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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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尤甚。他竟然久违地又发了噩梦,梦见身在平栾王宫的那段惨痛过往。梦中他全身赤裸,被极乐草弄得神智混乱,被刘辉和司徒玮两人夹在中间,两根性器一起在他的后穴中疯狂地进出搅弄,两人一边得意地笑一边用言语肆意地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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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着头呻吟不止,浑身汗湿,如遭火焚。身体虽然被药物俘虏,过度地残暴侵犯仍令他痛不欲生。玉茎已经一滴都射不出,却因为药物的缘故保持着兴奋昂扬,疼痛难忍。刘淼更是恶意地把玩刺激,用粗糙的指甲反复抠弄前端的小孔,得意地听着他哭得喘不上气,胡乱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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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几近窒息的哭泣中惊醒,发现自己满脸是泪,侧卧在榻上蜷曲着身子,紧紧地缩成一团。身体痉挛不止,全身莫名疼痛。曾经的伤痛记忆冲破大脑的自我屏蔽,在无人安抚的寂寥夜晚肆无忌惮地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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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花了一点时间,拼命说服自己相信,再不会有人能像那样伤害他。即便李景肃不在身边陪伴,他现在也是彻底安全的。身体的应激反应渐渐平复,心中却愈发空洞。他抱着被子无声无息地哭了一阵,终究没有惊动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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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李景肃,他便无处诉说这份伤痛与脆弱。在司徒若面前,在程艾面前,在郑琨和所有的朝臣面前,他都只能是他们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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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终究是与当时的绝望深渊不一样了。即便李景肃不在,他也有可心的义妹和忠诚的御医,能够陪他喝茶赏雪,谈笑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