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连我都将此生的忠诚给了他。你即便要想我效忠,我也不敢收下呐!”
随即饶有兴味道:“你为何愿意向他效忠?即便我可能性命不保。你这人我虽然接触不多,却看得出你实实在在只愿服从强者。”
慕云瀚收起了笑容:“他的确很弱,比寻常人还要弱,随便什么人都能用武力制服他。可是他的心很强。没有人可以用力量征服他的心。这大约是我们草原男儿的直觉吧,你说呢?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你要用强,永远不可能征服他的心。”
李景肃笑而不答。慕云瀚轻笑一声:“别觉得我这么说扫兴你的确比刘辉聪明。刘辉输得不冤枉。”
李景肃用力拍在他肩上,笑道:“以后,就不要提起死人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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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曳从悠长的酣睡中缓缓醒来,恍如隔世,仿若重生。身子从里到外泛着绵绵的慵懒,他完全不想起身。
抱着被子蜷起身子,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才发现身侧是空的。侧耳细听,寝宫中安安静静,倒是外面宫女和侍卫的脚步声来来往往,虽不至吵闹,总是提醒他身在人间。
他有点不高兴。李景肃惯常早起,他是知道的。可他也不是懒散贪睡。每次起晚,原因几乎没有例外,都是头一天晚上的性事导致!两人晚上若是无事发生,次日他即便不能如李景肃起得那样早,总会在卯时洗漱完毕。
那混蛋总这样,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剩下半条命,自己还生龙活虎。
昨日尤甚。
一句几时完婚,让他显而易见的激情难耐,忘乎所以,压着他翻来覆去地折腾。整整一个白天,肆无忌惮地白日宣淫,直到日落黄昏。除去短暂休息之外,李景肃的性器便没有离开他的后穴。
想起穴中含着男人的性器,连喝水都是坐在男人身上,一边被喂水一边被肏,那样荒淫的场面让他羞得想用被子把自己闷死。
李景肃的伤是真的好了,把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抱着他边走边肏,简直像在炫耀。他又刺激又害怕,只能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腿上发力圈住男人的腰。可他的腿早就发抖发软使不出力气,只能像恋母的幼兽一样趴在男人身上,把自己全盘交托出去。
男人灼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李景肃低声问他:“爽不爽?喜欢我这样疼你么?”
他呜咽着点头,双臂楼得更紧:“轻点……我觉得要掉下去了……啊……”
男人动作骤然加快,惹得他连声哭叫。低沉的笑声出卖了男人恶劣的心境。
“早就想这样肏你了……让你除了我,什么依靠都没有。你只能属于我,也只能依赖我……我想这样,想了不知有多久……”
他呜咽着趴在男人颈窝里,两片小巧的臀瓣被用力掰开,被肏了整天而合不拢的后穴继续被毫不疼惜地用力捣弄,淫水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完全熟透的身体变得陌生而疯狂,无止境地被开发出源源不断的快感。
“你这屁股再长点肉,手感会更好……”
男人操弄的同时还在抱怨,让他觉得很生气。尽管被肏得说不出话来,脑子也被持续的性爱刺激得不大清楚,他还是断断续续地怼了回去。
“想让我……只依赖你……你却敢……啊……却敢丢下我……啊……呜呜……你也不想想……呃啊……你死了……岂不是……啊……岂不是便宜了旁人……”
男人停了下来,就着这样的姿势吻了他。
“你说的没错,我死了,你这么好的身子就便宜别人了。不过你放心,今后,我再不会给你机会去烦恼这个!”
“啊啊啊!啊!!啊!!啊!!”
动作陡然变得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