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深情中早已不见动摇。
“你说的都没错。过往种种,遗恨绵长,朕并非遗忘……
“朕不喜龙阳。到现在,也不是那么喜欢的……
“若没有他,朕本可以娶妻生子……
“朕是天子,不需要爱人,只需要选一个合适的皇后,绵延子嗣、承继帝位……
“杨若是多么完美的皇后人选。聪慧懂事,善解人意……
“可遇上了景肃,朕却体会到了情爱的滋味……
“没有他,朕这一生,或许可以平庸安稳,但必定苍白如纸、乏善可陈,说不定母后也不会让朕在龙椅上坐太久……”
泪流不止的少年天子笑了,笑容因泪水而更显绝美。
“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不就是这身子么?你想怎么玩弄,都随便你。但我要你把我的夫君救回来。你绝不能骗我!!”
足以打动世间一切铁石心肠的凄美容颜依旧无法让白渊冷峻的表情产生半分动摇。少年冷笑一声,改为盘腿而坐的姿势,挡在司徒曳和李景肃之间。
“既然你同意了,那就来吧。先来用嘴服侍我。”
司徒曳愣了一下:“在、在这里?能不能……能不能换个地方……?”
“我就要在这里。”白渊以不容商榷的口吻说,“你不愿意,我现在就走。你另请高明。”
司徒曳猛地抓住他的衣摆,垂下头泪如雨下。
“我明白了……就、就在这里吧……”
他四肢着地,跪伏着缓缓钻进了白渊的双腿之间。少年故意打开腿的姿势明显在提示他,他不是看不懂。
他的眼泪止不住,视野模模糊糊的。手抖得厉害,身体更是瑟瑟发抖。他用颤抖的手解开了陌生男子的衣带,慢吞吞地撩开衣摆、褪下亵裤,终于露出了双腿之间陌生的男性器官。
平心而论,白渊的性器像他的人一样,形状优美秀气,颜色也粉嫩漂亮,气味干净,并不让人难以接受。可司徒曳仍止不住感到作呕,瞪着挺立在眼前的东西,迟迟下不了决心。白渊似乎耐心极好,并不催他,也不粗暴强迫,像是一定要等他主动。他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卧榻的方向,终于横下一条心,张开嘴将挺立的性器含了进去。
眼泪流得更凶,却无法哭出声。吮吸舔弄着陌生的性器让他羞愤欲死,却必须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违心地取悦对方。他拼命让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不要想眼前的人是谁,也不要去想自己是在干什么。只要想着李景肃,想着忍过这一次就能救回李景肃,这点屈辱根本不算什么!
白渊终于表示出不满:“你口活真有这么差?你也没少给男人舔,故意的么?我说的是叫你取悦服侍我,可不是让你糊弄的!”
司徒曳不敢辩驳,更不敢反抗,只好勉强自己更卖力地吞吐,努力让陌生的性器捅进自己的喉咙口,竭尽所能用上他所掌握的全部性爱技巧。小脸整个埋在对方胯下,淡淡的男性檀香充斥了口鼻之间,陌生男人的气味让他倍感耻辱。
卖力地舔弄了不知有多久,他嘴酸得不行,喉咙也被捅得发疼,少年的性器终于颤抖着释放出来。他虽然觉察了对方高潮来临的征兆,但白渊按着他的头不许挣脱,他只能被迫接受被射在嘴里的屈辱。白渊随即抽出性器,捏着他的下颌命令他“咽下去”,他也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