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口水。

“皇上真的不要臣侍寝么?那,臣沐浴已毕,回去休息了?”

男人故意将每个字都说得很慢,不是挑逗胜似挑逗。司徒曳咬了咬牙,豁上了脸皮,抓着男人的胳膊,踮起脚尖仰头吻了上去。

小声在男人耳边说:“我想要你操我……就现在……”

李景肃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一步跨出浴桶,搂着司徒曳几步将他按在墙上,激烈地亲吻起来。少年骤然被压制,发出呜呜咽咽的闷哼,身体却兴奋得不能自已,勾着男人的脖子热情回应。

衣服被胡乱撕扯开,后穴迅速被探入的手指搅动起来,男人低低的笑声响在耳畔:“已经湿了?这么快?看来我真是让你久等。”

少年发出难耐的呻吟,后穴却缠上男人的手指,口鼻间吐出高热的气息,杏眼含春,面红如醉,小声催促:“别废话,快进来。”

男人被他的大胆和急切惊到,却并不跟他客气。两根手指堪堪能够进出,明知准备仍不充分,还是换上早已肿胀发疼的性器,按住少年的胯骨用力顶了进去。

“啊……”

司徒曳惊叫一声疼出了泪。李景肃也被紧致的甬道卡住,闷哼一声。但他没有停,司徒曳也没叫停。两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个拼命放松竭力配合,一个耐着性子锲而不舍,终是一寸一寸缓缓推进,直至连根没入深处。

两人都忍不住喟叹。司徒曳眼角的泪已顺着面颊不住滑落。

“很疼是么?”

李景肃看见他流泪便止不住心疼,少年却用力摇头。

“没关系,一点都不疼的。你快些,用力点。”

明明眼泪止不住,鼻尖也泛了红,却还拼着全力收缩穴肉催促,李景肃怎会不明白少年心里在想什么?便也不点破,抬起他的腿挂在自己腰间,缓缓开始抽插起来。

没有润滑,前戏也不充分,尽管热情的后穴已有些湿润,仍是远远不够。司徒曳有段时间没在性事中这么疼过了,仰着脸大张着嘴拼命喘气,发出微弱而苦闷的呻吟。灼热粗大的性器顶入体内最深处,将狭窄的后穴彻底填满,每一次的顶弄戳刺都会给脆弱的内壁带来强烈的摩擦感,在疼痛中一点点磨出快感、唤醒记忆。

他想要的就是这种疼。填满他的内心,消弭他的恐惧,鲜活生动地告诉他与心爱之人一起活在世间的苦痛与欢乐。

“景肃……景肃……”

他抱着男人的脖子,反复呢喃着他的名字,承受着男人给与他的一切。身体逐渐适应,快感逐渐累积。欢愉取代了痛苦,却又与痛苦紧密交织。性器在后穴的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也越来越深入。他听到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肉体交合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亮,“啪啪”作响的声音节奏清晰,与他越来越大的呻吟逐渐重叠。

“啊……啊……啊……”

“不疼了吧?是不是很爽?很舒服吧?”

“是……是……啊……再、再快点……”

“再快点?还受得住?你今天骚浪得可以啊!”

“呜呜……用力……用力、景肃……”

男人把他的腿抬得更高,顶着他死死压在墙上,大开大合地肏干。他忍不住高声尖叫。

“啊啊啊啊!”

男人闷不做声,顶着穴心全力操弄,插得后穴汁水泛滥,插得他全身瘫软,沉溺在欲海中沉沦起伏。快感疯狂流窜,烧红了细腻的肌肤,让他舒爽得忘乎所以。除了还想得到更多,被情欲充斥的头脑已经想不起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