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真的不行了……”

他带着哭腔求饶,已经泄过一次的性器早已隐忍多时,被李景肃掐着根部无法宣泄。李景肃总说他经不住撩拨,泄身过频有损元气,欢爱的后半往往会想法子限制他出精。他不清楚自己这身体是天性如此,还是被刘辉等人玩弄之后变成这样。他不愿细想,更不想深究。极乐草的毒性虽然不在,身体或许还是跟之前不一样了。

只要李景肃不嫌弃就好。

暴风骤雨般的激烈冲刺过后,李景肃将炽热的精华宣泄在甬道深处,烫得他身子痉挛。被放开的性器立刻喷射出一股白液,尽数喷在李景肃胸腹之间。男人用手指抹了一些尝了尝,笑道:“比之前稀薄了些,味道淡得多了。”

他喘息不已,迟迟缓不过来。男人疲软下来的性器还夹在他的甬道中,微微地脉动。

“这姿势是不是有点累?弄疼你了没?”

男人放下他的腿,从他身体退了出来,搂着他的腋窝将他拉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他嗅着他的气息,搂着他的脖子,小声抱怨:“我骨头都快被你撞散了……”

“我下次轻点。”

“嗯……”

说是这么说,哪次他也没真的“轻点”。李景肃揉着他的腰背为他纾解,低声道:“今晚不弄了,咱们早点睡,养足精神。明天中午之前就能到颍州城,可不能让颍州的人看见你没精打彩的样子。”

“明天中午就到了么……”

一瞬间,他竟有些舍不得这几天的神仙日子就此结束。沉溺于无尽的欢愉之中,什么烦心事都想不起来,这日子才过了几天,他就有点回不过神来。他现在总算明白所谓沉溺后宫是什么意思了。难怪太傅总是谆谆教导他要洁身自好、修身养性、勤于政事……

情爱之毒,人间无解。

他捧起李景肃的脸,轻轻吻了一下,笑道:“到了颍州,爱卿便不能如此刻一样随时伴驾,还望爱卿多多忍耐。”

李景肃笑道:“臣谨遵陛下旨意!”

“再这么下去,朕都要变成无道昏君,终日宣淫了!你做这辆马车是不是别有居心,从一开始就打这主意了?”

“臣冤枉!臣只想令皇上旅途舒适。再说,不是皇上命臣前来伴驾么?”

他笑着拥住了他:“让我歇歇,再做一回。反正今晚补眠,白天你就留在马车上,好好‘伴驾’吧!”

当夜扎营的地点,距离颍州城只有二十多里。郑邕派出了使者,赶在关城门之前进入城中通报消息,也好让父亲为第二天的接驾做些准备。

这一夜的氛围与之前明显不同。大家都知道闲适的旅程即将结束,明天见面之后会如何,谁也不知道。上到两个族长和郑家兄弟,下到普通士兵,不免都严肃起来,营地中也没了前几天晚上欢声笑语的气氛。

司徒曳累得不轻,早早便安顿下来。李景肃守在一旁看他沉沉睡去之后,轻手轻脚出了帐篷,叫来了程艾。

“明天进城之后,我不知会被如何安排,但怎么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时时守在他身边。你机灵着点。遇到什么不对劲的,一定要马上告诉我!”

程艾毕恭毕敬地回答:“王爷放心。程艾虽然没什么本事,也一定会豁出命去保护皇上!”

李景肃拍了拍他的肩膀:“能留的话还是留着你的小命吧。你要拼了命,我也觉得挺对不起穆陵的。”

“啊?”

李景肃看着御医装傻的脸,叹了口气:“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不省心。”

李景溪的事也让他一路挂心。出发前夜一场大闹,他确实担心会惹毛了郑氏兄弟,影响正事。还好郑家兄弟看似并未记恨,一路上神色举止、交谈商议,都与之前无疑。李景肃渐渐放心之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