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曳羞道:“那、那你弄轻点,别太过分了。外面还有人,别让他们听见……”
“那得看你能不能忍得住了。”
说完李景肃一低头,含住了司徒曳的花茎。小巧的器物本就因情动而半勃,骤然落入温暖湿润的口腔,在李景肃富于技巧的撩拨之下,没过多久便缴械投降,在男人口中喷薄而出。
李景肃尽数吞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马眼。起身抬头一看,司徒曳两手用力捂着嘴,眼中泪盈盈的。
他一愣,赶紧去拉他的手:“你干什么?”
少年颤巍巍松开手,用虚弱无力的声音说:“我怕……我会叫出来……”
“不至于吧?不过是给你吹个箫,这么经不住撩拨?”
“你……你口技太好了……”
李景肃愣了一下,大笑:“你这算是夸奖我?口技好,那我正活儿好不好?”
司徒曳脸红得冒热气,小声说:“自然是好的……”
“那你可要好好忍住了,别叫外面听见啊!”
拉开司徒曳已软瘫软的双腿,李景肃打开从药箱里翻出来的药膏给他润滑开拓。到底是在行军途中,他也担心临时有事,随时会有人来找,进度加快了许多。看润滑得差不多,便缓缓将自己的性器挤了进去。
有点紧。
平常两人性事,李景肃总是做足了前戏,开拓到三根手指能够出入,才真刀真枪上阵。今天顾虑到时间不够,只用两指做了开拓,进去时久违地感觉到艰难和阻滞。司徒曳更是露出了吃疼的表情,眼角颤抖,两眼含泪。
“忍一忍,曳儿,忍一忍,我慢慢来……”
李景肃不住亲吻,轻声安抚,下身小心地用力,就着药膏的润滑,虽然艰难,总算是进去了。司徒曳已经疼得掉了泪。李景肃赶紧用唇给他抹去。
“好了好了,很快就不疼了。你放松些,别紧张。你今天比平常紧张多了,夹得我也疼。”
“你不看看这是在哪……”司徒曳带着哭腔控诉。
李景肃一边亲吻他,一边试着开始抽动:“不是你勾引我的吗?你也很兴奋吧?想想看,你的臣子、我的部下,都在外面行军赶路,你躺在车里、含着我的东西、张着腿被我肏……”
羞耻感巨浪般将司徒曳淹没,他身子发抖,后穴不由自主缩得更紧,绞得李景肃男根生疼。他感觉身下这口穴简直要了命了,克制不住想要立刻攻城略地、狠狠侵犯的念头。
“我要动了,忍着些。”
试探的抽动变成了用力的抽插,随后逐渐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狠。马车的车厢被两人的动作撞击,发出轻微的声响,混在车轮和马蹄的声音中,根本听不出来。李景肃虽然肏得兴起,也有意克制动作的幅度。真要是摇晃大了让外面的人看出端倪,他也是不愿意的。
司徒曳捂着嘴拼命克制声音,瞪着一双水蒙蒙的杏眼,脸上的表情欢愉中夹杂着痛苦。这表情让李景肃愈加兴奋,压着他的腿,用力将性器顶到最深处。他早已对司徒曳的敏感点一清二楚,对准那处用力攻击,很快弄得他浑身瘫软,后穴也跟着放松下来,乖顺地任凭他予取予求。李景肃兴奋更甚,抽插的速度更快,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发出“啪啪”的轻响,让司徒曳紧张不已,羞愤欲死。
隔着车厢门板近乎当众交欢的认知,其实让两人都异常兴奋。这场性事比平时格外激烈,李景肃泄得也比平时快些。不过等他出精,司徒曳也早被弄得没了气力,身子瘫软,满脸泪痕,竟是比平常还要凄惨些。
李景肃缓过来一些,捞起司徒曳抱在怀里,轻声问:“累不累?”
司徒曳摇了摇头,小声说:“挺……舒服的……”
李景肃笑了,表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