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内里像是被捣烂了，真的好疼、好疼……我怎么求饶都没用……”

李景肃心疼地搂紧了他。即便有心理准备，设身处地想一想当时的情形，他还是觉得心疼得像要裂开。

“那三天，我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等季容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快死了，没必要再对他客气……季容恼怒之余，强行侵犯我，还说我松……说我跟他一样是人尽可夫的婊子……景肃你知道吗？我恨季容，其实超过憎恶刘辉……”

“我能理解。他是你的亲族、是你的兄长，却这样背叛你、伤害你。”

“他本来可以不必这样……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所以那时候，临死之前，我只想对季容报仇……”

“他应该没死。平栾的情报说，除了司徒玮，其他的昱朝俘虏都已被杀……”

这消息他们之前已经得知。司徒曳明白刘辉是在报复自己，哭了很久。此刻再度提及，他还是忍不住呜咽。李景肃想到那些人都是当初被自己从朔阳俘虏来的，无法安慰什么，只好劝他：“别哭了，你今晚哭得太厉害，眼睛要吃不消的。”

“季容才是该死的那个……他才是……”

“以后他们一个都跑不了！我一定为你报仇、为我们俩报仇！”

司徒曳抬起头，抹了把泪，用力吸了吸鼻子，闷声说：“咱们一块报仇！我绝对不要输给刘辉和季容这种人！”

李景肃笑着点头：“好！一块去报仇！”

“你现在都知道了。”少年抹着眼泪，鼻音浓重，“别让我后悔告诉你……”

李景肃吻了他一下，柔声说：“你说完了，该我了。有件事我也必须告诉你，我也怕你嫌弃我……”

“你以前的事，我不介意的。你毕竟年长我许多。”

故作大度的表态让李景肃懵了一下：“你在说什么？我以前有什么事？”

“就、就你以前……勾栏院里的那些相好……”司徒曳小声说，“只要你以后别再去找她们就行……”

“谁跟你说的！？”

“也利将军……”

李景肃差点气炸了肺，决定明天一早就去跟也利撒罕决斗！有没有这么坑人的朋友啊！？

“他还说什么了？”

“还说……你心悦于我，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司徒曳小心翼翼瞥了一眼李景肃越来越阴沉的脸，赶忙替也利撒罕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