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李景肃的双眸迅速变得深沉。

果然程艾说的对,要等司徒曳自己想明白,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那孩子在躲着自己,李景肃在铸金人之前便觉察到了。起初他顾念他伤势严重、伤处隐秘,一时半会肯定好不了,即便有欲望也极力克制。后来他慢慢觉得不对劲了。

司徒曳愿意用嘴、用手帮他纾解,却从来不肯让他触碰自己的身体。前面不让他碰,后面更是连看都不让看。他想试试能不能通过情爱的刺激让他前面的功能恢复,他总说会疼,不愿尝试。

两人晚上同榻而眠,司徒曳的里衣也都穿得整整齐齐,尽可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似乎连一寸肌肤都不愿让他瞧见。

李景肃终于受不了了。特别是他发现随着司徒曳伤势的好转,防范举措变本加厉,他再也不想逃避司徒曳在躲避自己的事实了。

他不动声色,直接去问程艾。御医转弯抹角说了一大堆,他才听明白。

“你的意思是说,是因为我太宠他了?”

“是啊。将军不能一味顺着皇上的意思,否则皇上会一直逃避下去,连尝试都不愿去尝试。皇上根本是在躲避与将军的肌肤之亲,将军难道看不出来?”

李景肃备受打击:“他若不愿与我行房,我勉强他,不就跟从前一样……”

程艾叹气:“将军也是糊涂,这怎么能一样呢?从前皇上是真不愿意,可现在,却并非内心不愿……” ⒐543⒙008?

“那他的伤到底好了没有?”

程艾小声说:“已经能够行房了。将军耐心些,不会受伤的。”

说着还从袖子里拿出一盒药膏,双手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