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肃呆愣片刻,将人拉到怀里,缠绵地吻了起来。
两人的身子都是虚到极点的状况,嘴唇早失了水分润泽,干裂带伤,李景肃嘴角还有水泡,触碰起来感觉有点煞风景。可他们却觉得这是他们相识至今最美好的一次亲吻。
他们用舌头轻轻舔舐,润泽彼此的唇瓣。用舌尖相互试探,紧紧交缠。用唇互相吮吸,轻轻啃咬。不小心牙齿相撞,发出会心一笑,却不舍得结束缠绵至极的温柔亲吻。
无尽缠绵的结束是因为司徒曳轻轻地“啊”了一声,迅速离开李景肃的怀抱,弯下腰蜷起身子。李景肃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司徒曳颤颤巍巍地吐出一个“疼”字,李景肃更紧张了,赶忙起身:“我去叫程艾……”
“别去!”
司徒曳猛地一把扯住他,势头之猛差点从榻上翻下来,身子蜷得更厉害了。李景肃赶紧重新坐下,小心地把纤弱的身子搂进怀里,不住地问:“到底哪里疼?你告诉我呀!我刚才碰到你伤处了吗?”
司徒曳小脸红彤彤的,低着头憋了一会,忽然又开始落泪。李景肃手忙脚乱地给他擦,越擦越是止不住,司徒曳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无比伤心。
“你再不说,我必须得去叫人了!难道叫我看着你疼到哭?”
“你别去,叫来也没用……”司徒曳抓着他的手腕,小声嗫嚅道,“我……那里疼……”
他轻轻拉开堪堪遮住下身的薄毯,露出裹着绷带的性器,满脸羞愧地说:“我刚才……感觉下腹又热又涨,似是情动……但没想到,突然就好疼……根、根本无法……”
抽泣了几声,他怯怯地看着李景肃,小声问:“我这里……该不会从此无法再用了……?要真那样的话,怎么办呀……”
李景肃闻言震惊不已,盯着被包扎得惹人心疼的器官,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刚才二人倾心拥吻,他自己也情动了,胯下的东西现在半挺着,精神抖擞。司徒曳同样也有情动之意,他心里本来高兴得要命,听他这么说却如高台跳水般,心情顿时一落千丈。
“……排泄,可还正常?”他琢磨一阵,问了这么一句。
“也很疼。”少年露出难堪之色,“先前程艾帮着,解手过一次,疼得要命不说,色深如酱,量也不多。我怕得不行,程艾安慰我说这个伤不容易好,要慢慢将养,叫我不要着急。可我看他的神色,并非轻松无事……”
“那还是听大夫的,别太担心,慢慢将养。你这次伤得太重了。我都觉得你……你醒过来我固然很高兴,可对你来说实在是太疼、太受罪了……”
俯下身子,李景肃隔着绷带轻轻吻了吻受伤的器官。后脑勺上有水滴砸落的感觉,他抬头,看到司徒曳满脸是泪。
“对不起,景肃……对不起……我……我不是自愿的……不是自愿的……”
李景肃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司徒曳被刘辉在地牢中强暴的场面在脑中一掠而过,他的理智差点被怒火烧光,后槽牙咬了又咬,才确保自己开口说话不会吓到人。
“难道不是我对不起你吗?”他沉声说,“都是我的错,才让你再遭此劫。也都是为了我,你才被刘辉逼着……”
司徒曳弱弱地说了一句;“还有郑燧。”
“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
不由自主的高声让哭泣的身躯瑟缩了下,司徒曳缩着身子小声说:“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不要那么愧疚……”
“拉上郑燧并不能减轻我的愧疚感。反倒是因为他也看见了,我一直想偷偷杀了他!”
司徒曳吓了一跳,本能地反对:“你不能杀他!”
却见李景肃笑得邪气,意识到他在开玩笑,恼怒地捶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