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照过他这片区域,杨白大气也不敢出,紧张地抓紧了手,随后又趋于黑暗。

杨白望着黑蒙蒙的天,松了一口气。

害怕那些人找回来,杨白艰难地爬起来,勉力挪动着,准备快点下山,走到一处下坡时,原本抓着的一丛杂草突然被连根拔起,带起的泥土落了杨白满脸,他手忙脚乱,手一滑就摔了下去,在地上滚了几圈,撞在树桩上,本就虚弱无比,现在直接晕了过去。

周彦礼走进废弃的仓库里,杨白被吊在木桩上,眼睛勒着黑布,细瘦的手臂被迫拉直,脚尖都沾不到地。

他就站在杨白面前,静静地思绪乱飘。

为什么杨白学不乖呢,就像野狗一样,哪怕被打服,也打不散逃离的野心,找到机会就想离开为他精心准备的温暖巢穴,奔向那自由的垃圾堆。

性爱无法驯服杨白,那殴打呢?

杨宏忠对他拳打脚踢,杨白不也乖乖在他父亲身边待了十几年吗,自己那么温柔,杨白反而要逃离,打了会怎么样呢?

周彦礼用目光描摹这副瘦弱的身躯,像是在找哪一处击打时会让杨白痛苦地哭喊又不致死。

找到几处满意的地方,周彦礼举起鞭子又有些不忍心,或许要血脉的殴打才能让杨白服从。

可惜刘白英已经死了。周彦礼遗憾地想,那就只能换个方法了。

在残虐的目光下,杨白呻吟一声醒了。

周彦礼带上变声器,看杨白无措地转头,却什么也看不到。

“瞧瞧我捡到了什么。”周彦礼兴奋地说,“一条被人抛弃的小母狗!”

他边说边用带着棉布手套的手去掰开杨白的腿摸他的屄,杨白被吓得尖叫,蹬腿挣扎,踢倒了面前的人。

粗糙的棉布手套摸过敏感脆弱的屄,还拨开阴唇,摩擦着阴蒂。

“这么快就发骚了?”粗粝的男声说,捻了捻手上的水,“可惜太脏了,要洗一下。”

杨白绝望地哭喊,他什么也看不见,眼睛被勒疼了,手臂肌肉颤抖,肩膀那块已经没有知觉了,他的脚尖碰不到地,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挂在那无助地挣扎。

周彦礼转身拿起水管,对准杨白开始冲洗。

水压让杨白尖叫,皮肤很快泛红,冰冷的水冲走了他身上的热,让他在水柱下瑟瑟发抖。

对准屄穴冲洗,强力的水柱冲进屄穴,直直冲破了宫口的阻碍,杨白在剧烈的痛苦中竟然还能感受到一丝快感。

水柱移开,周彦礼看了看不同于清水一般黏腻的液体,还有慢慢竖起的阴茎,恶劣地骂了一声:“骚货,这也会发情,你的主人没把你肏够吧。”

他上前用力掐住粉白的阴茎的根部,狠狠一拧,杨白惨叫一声,被强行掐软,阴茎软软垂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一点带着血丝的白浊。

关了水,杨白吊在那瑟瑟发抖。

水一点一点从脚尖滴落在地上,带走他身体的温度,风一吹,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泡在冰里,身上又痛又麻,生命似乎也随着水一点点滴落。

杨白不知道吊了多久,垂着头呼吸微弱,他全身又冷又痛,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身体不自觉地打着颤,手臂的骨头和肌肉也像是坏死了,被全身的重量拖着。

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杨白被掐着脸抬起脑袋,他迷茫地看着,眼前一片漆黑,感觉有个滚烫的东西慢慢抵在屄口。

随后毫不犹豫地捅开屄肉插了进来。

“……”杨白嘴微张,无力发出尖叫。

阴茎长驱直入,直接捅开宫口,抵在了最深处的软肉里。

好痛,好痛,杨白发出濒死般的喘息,男人开始快速抽插,又狠又重。

剧烈的痛苦之下,杨白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