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顺从地躺下,抱住了双腿,露出里面的屄。
阴茎直直插入,把屄穴填满了,杨白仰起头,畅快地发出呻吟声。
对准子宫口捅了几下,龟头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穴肉热情地裹住阴茎,饥渴地吮吸来缓解密密麻麻的痒意。
杨白很快就被肏得失神,被拎着腰抵在吊椅里肏得浑身发抖,腿紧紧夹住周彦礼的腰,任由周彦礼把他翻来覆去地肏弄。
吊椅摇摇晃晃,周彦礼配合晃动的频率,轻易就能让阴茎重重撞进去,杨白浑浑噩噩的,穴里都是周彦礼的精液。
太阳西落,余晖照在两人身上,肉体碰撞声和沙哑的呻吟声在这片花园里不断回荡。
两个人交合的液体滴落在椅下的草地,把那块土壤都浸得发黑。
第7章 逃跑(暴力性行为预警,吊肏)
这天后,杨白就没睡过床,只能戴着项圈,被栓在周彦礼床头,蜷在地毯上睡。
排泄需要模仿小狗的动作,吃饭也需要埋头在饭盆里吃,周彦礼兴致来了,或者杨白不听话,就会用药,那种药每次用完,杨白都会变成不知羞耻,只会呻吟和流水渴望主人插入的母狗。
周彦礼则会坐在旁边欣赏杨白的淫态,在杨白快要被情欲折磨得自残时,才会伸出皮鞋去踩杨白的穴,偶尔他有其他事,就会把杨白用绳子束缚住,插进狗尾巴按摩棒。
杨白双手缚在身后,较长的绳子勒过双乳和小腹,往下将小腿和大腿折叠捆在一起,被放在床边在情欲中淫叫哭喊,水都流干了,什么都流不出来了。美其名曰:防止杨白自残。
杨白真的怕极了,被惩罚过几次后,周彦礼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也逐渐习惯蜷缩在周彦礼脚边睡觉的姿势,偶尔他表现得不错,周彦礼还会把他抱上床,来点睡前活动。
周彦礼说:性爱是对他的奖励。
真的吗,杨白伏在床边,摸了摸胸口乳头上红肿的咬痕,还有一碰就流水的屄穴,阴唇大咧咧张开,阴蒂外翻,收都收不回去。
他的身体适应力很强,在高频率的粗暴性爱中,将那些痛楚都转化为快感,保护他的精神不会崩溃,让杨白绝望又忍不住沉迷。
杨白已经快要记不清身体之前的样子了,也是这样遍布红痕,哪里都敏感,一碰就会流水吗,他的双乳逐渐变大,小腹也像怀孕了一样鼓起。
杨白捂住眼睛,小声无助地哭泣,他还有机会变成原来那个样子吗?
“小狗怎么哭了?”周彦礼的声音突然在杨白头顶响起,像鬼魅一样。
杨白一抖,不敢抬头,讨好地说:“小狗……小狗的骚屄有些痛……主人……今天可不可以……不用大肉棒捅小狗的骚屄?”
周彦礼沉沉地看着他,看了看腿间的屄,红肿糜烂,确实不能肏了,但杨白哭泣的原因绝对不是这个。
但他没有追究,他有的是手段让杨白说实话,但今天不太适合,小狗今天太难过了,要是再玩,可能就要崩溃了。
周彦礼把杨白从地上抱在怀里,捂住杨白的眼,让他陪他睡觉。
杨白乖顺地闭眼,但一直睡不着,却不敢动,听到周彦礼变得均匀的呼吸,楞楞的胡思乱想。
周彦礼听到杨白混乱的呼吸,没有强迫他睡觉,只是醒来后把杨白按在床上肏,肏得杨白昏睡过去。
看着杨白睡着后也蹙着的眉头,周彦礼把眉头抚平了,小狗不开心,怎么可以让小狗开心呢?
第二天醒来后,周彦礼没有在,杨白脖子上的项圈也不见了,身上还穿着睡衣,他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衣服了。
别墅只有管家,敲门提醒杨白起床吃午饭,杨白不敢开门,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管家说完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