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地洒在了陶青山自己的小腹上。

有什么地方不是前列腺的、比那更深,更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到了。

在感受到那莫名的惊惧战栗的下一秒,插到了最深处的酒瓶被拔了出去,灼烫蓬勃的巨物紧跟着撞了进来,狠狠地刺上了身体深处初次被触及的敏感点就仿佛一早就确认了目标一样,那比先前的入侵者还要粗壮一圈的事物,每一下都精准无比地顶上那能够带起悚然刺激的一点,捅操得依旧含满了酒液的穴道咕啾作响。

陶青山哭出了声。

他终于忍受不住地踢蹬、挣扎了起来,胡乱地扭动腰肢,想要从季关宁的身下逃离,在这种情况下终于取回的声音里,带着近乎崩溃的颤音:“不、啊呃……太……呜啊、那里……不要、哈、好……呜、疼……啊啊、不行、要……啊啊啊……”

刚刚射精结束的肉棒哆嗦着,又从顶端的小孔当中吐出了一小口稀薄的精液。

但身体里的奸操并没有停下。

扣住陶青山的双手按在头顶,季关宁俯下身堵住了陶青山的双唇,身下憋胀了太久的滚烫肉具,滚烫的烙铁、肉楔似的,一下、一下地往陶青山的身体深处钉凿,直捅得那从未经受过这样热烈奸淫的敏感点,无所适从地痉挛抽颤,很快就彻底软了下来,每被龟头碾过一次,就让陶青山抽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