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下颚,抓着他掐在她乳房上的厚实大掌,像抓住那根救命的稻草,蜜穴夹着他,过电一般剧烈抽搐。
沈祀琛看着她浪叫着,在自己身上再次高潮。
喉结滚动,他掐着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大手扣住将人扯回来,薄唇狠狠衔住她的,烟草辛辣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传递。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紧窄结实的腰臀快速摆动,狰狞的肉茎如一把剑刃无比的利剑,破开她紧绞的媚肉,直直捣进她蜜穴深处。
他扣着她凛声问:“小骚货,这针扎得够不够猛?嗯?”
“啊…嗯啊…好猛…啊…要捅穿了…啊…”沈祀琛的肉茎一插入底,两颗鼓胀的大睾丸紧紧抵住她,蘑菇头入得又深又狠,耻骨相接,囊袋凶狠的拍打着娇嫩的穴口,溅起无数汁液。
莘澜被他肏得眼冒金星,巨大的肉刃像一柄烧红的铁棍,似乎要将她的蜜穴捣得稀烂。
她抓着他的腰腹推拒着挣扎,却被他扣住手腕撑在了头顶。
“不是要我扎针吗?受着!”他将她死死钉在床上,巨大的肉茎凶狠的撞入。
莘澜被他肏得说不出话,一张嘴就仅剩下破碎的呻吟,眼角被撞出生理眼泪,两条腿无力的软在他腰两侧。
这针扎的,当真是又准又狠。
她的腿被他高高抬起,架在肩上,整个人几乎对折成两半,高高翘起的肉穴,一柄狰狞紫红的肉茎清晰可见,肏干间,飞溅而出的温热蜜水甚至能甩到她脸上。
她在他身下颤抖呻吟,巨大的肉刃在她体内疯狂跳动,终是射出最后一泡精液,灌大了莘澜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