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是不是很严重?哪里来的野猫怎么乱咬人呢?被这种畜生咬了可不得了,你还是去打个针吧…”

“没事。”

他声音沙哑,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扯着莘澜的手臂把她从身下提上来,薄唇瞬间压下去。

电话里的女人还在叨叨个不停,这边男人的舌头已经喂进莘澜的嘴里,狠戾的吞噬啃咬。

莘澜喘息着从他嘴里脱出,两腿跨到他身上,主动扶着那根大鸡吧抵在腿心。

她一面往下坐,一面在他耳边轻笑:

“姐夫,这针…我帮你打了…”

莘澜觉得自己,当真算得上是个热心肠。

鸡吧打针

鸡吧打针

莘澜跟殷红的赌没有输。

沈祀琛憋了了好几天的欲望根本不可能一晚上消减得了,更何况是他特意排开时间过来的。

存了心的要肆意放纵。

拍摄组直接放了两天假,莘澜也跟这男人在酒店房间里厮混了两天两夜。

性器几乎都是紧密相连的状态,就像两个连体婴,吃饭睡觉都黏连不开。

莘澜也是许久没有这样放纵过了,这情形倒是让她些微找回了些当年的风采。

如果让莫逾谦来看,他必然会怒不可遏的指着她的脑门大骂她自甘堕落,白费他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

然而远水救不了近火,莘澜却是着迷于这种糜烂的状态。

逼穴里永远是满的,她的脑子也被快感充满。

没有噩梦,更没有时间去想别的。

除了情爱,别的什么也不必想。

这种状态真是让她着迷…

青筋盘虬的肉茎将她的蜜穴撑开,蘑菇头侵入她被肏得软烂的媚肉中,层层顶进,挤出的白浊顺着硕大的茎身往下滑,发出黏唧唧的水声。

沈祀琛靠在床头,黑眸微阖,几丝乱发落在他眉间,叼着烟的样子极是放荡不羁。

他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莘澜在他身上动作,从她的脸上落到她雪白颤动的乳房上,视线最后落在两人交合处,雪白夹着猩红,肉粉被狰狞撑开,挤出一道道黏腻的汁液,打湿他粗硬的毛发。

“嗯啊…嗯…姐夫的针…真的好大…啊…”莘澜扶着他,两颊嫣红,媚眼微阖。

张着腿骑在男人胯间,蜜穴上下起伏着吞吃他壮硕的肉茎,腰扭得浪荡又妖媚,发丝凌乱的散在她乳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飞扬。

莘澜抖着两颗奶子,心里想的是莘桃。

她那晚那么焦急的要沈祀琛去打针,要是知道沈祀琛是这样的打针方式会不会后悔得要哭?

想到莘桃会哭,莘澜兴奋地扭动着腰肢,蜜穴艰难的吞吐着体内的那大鸡吧,恨不得将里头的“药剂”挤到体内。

媚肉黏着肉茎被拉扯出穴外,又被她吞了回去。一波波淫液被挤出穴外,顺着粗壮的肉茎流下,在他胯间积出一汪水液。

男人眼角猩红,唇间的香烟火星闪烁,才燃了半截,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把烟灰逗到她挺翘的奶头上。

“啊…”烟灰上带的余温不会把莘澜烫伤,但落下瞬间的温度仍旧烫得她身子一抖。

吃疼的一瞬,逼穴跟着收紧,力道大得几乎把男人的阴茎绞断。

“哦…嘶…夹得这么厉害?”沈祀琛被她夹得闷哼一声。

大手狠狠抓上她弹跳不停的饱满胸乳,挤压揉弄,带着薄茧的拇指狠戾的碾着那颗刚被烫得发红的奶头。

“啊…嗯…想要姐夫…帮我打针…啊…”莘澜身体颠簸,像骑在一只凶猛奔驰的骏马上,迎面而来的风刮得她浑身颤抖,她紧紧夹着他,胸乳上的刺激让她越发敏感。

她仰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