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受这份充实的甜美,虽然起初的动作缓慢轻柔,但随着肉壁越发瘙痒发胀,他也有点近乎粗暴地快速抽插着自己饥渴的淫穴。

不断摩擦在G点上的手指,让他被这极端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眼角含泪,而且他的耳边还能听到陆旭秋在旁熟睡的平稳呼吸,这使得他在道德的冲突下感觉到了绝顶的刺激,他反倒像是做坏事的小孩,明明知道不对,可是身体却爽得一颤一颤的,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没有章法地在骚浪多汁的肉穴里横冲直撞。

他嘶哑的呻吟在牙齿紧咬中变得含糊不清,越来越多的快感逼得他深感崩溃,在冲破头顶的舒爽迎来时,那勃起的肉棒猛得突出一股股精液,他获得了久违的高潮。

然而,欲望这东西有时候跟海浪似的,一个大浪排山倒海地卷过来后,还跟着无数的小浪潮,不开荤时能忍着,一开荤就想放纵。所以这份高潮中仍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

不知平复了多久,陆维倾才从那种复杂又美味的快感中缓了过来,床单早就被他泛滥的液体湿了一大片,睡在上面并不舒服,他不好意思大半夜从壁柜里取下床单换上去,只能悄悄地去行李箱取了条干净的毛巾垫在上面,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很小心翼翼。

而他并不知道,在他起身的时候,旁边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可能是晚上折腾得太累,陆维倾比平时晚醒了半个多小时。醒来时,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洗好澡的陆旭秋披着条浴巾在吹头发,他听到卧室里穿衣服的动静,从浴室冒出个头问了一句,“你看到我毛巾了吗?”

诶?

陆维倾意识到不妙,不会是拿错了吧。他立刻羞红了脸,像是起床气般有点耍无赖地大声说道,“你问我,我哪儿知道?!”

“哦。那算了,再买一条好了。”

而事后,陆维倾趁着对方刷牙的空当,连忙找了一个塑料袋,装起垫在床上的毛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进了垃圾桶。

不过好在这没有影响他这一天的安排,因为陆维倾纵观自己拿得出手的东西,大约只有封藏已久的厨艺了。其实他不太爱做饭,可能大一那会儿还有点兴趣,跟着打工的早餐店老板学了很多手艺,自己还能折腾点小花样,省钱又好吃。可工作之后,做饭这件事只觉得很麻烦,从买菜洗菜到后面打扫战场,这中间花费的时间比一顿开解人心的美食要麻烦多了。

晚上,他借了民宿老板的厨房,给对方煮了一碗长寿面,虽然有些寒酸,但陆旭秋十分受用,狼吞虎咽地把面汤都喝得一滴不剩,他吃得特别急,口水都挂在嘴角,模样甚至显得很滑稽,这并不是因为好吃或者为了表现好吃而故作的姿态,全是因为陆维倾的调料完全依照他的口味。

微微的酸口,多一点葱花,少辣少盐,还有加了他最爱的花蛤提鲜。

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喜欢吃什么……但是相处的这段日子,对方已经全部记住了。

这比任何生日礼物都让他开心,陆旭秋想掩盖一种喜极而泣的冲动,他特别怕愚蠢地哭出声,所以吃得特别快。

“哎呀,不好!”陆维倾想起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忘了买蛋糕了!”

陆维倾有点埋怨自己这记忆力,也怪他们每天都走在路上,蛋糕这玩意儿真没想起来提前订。

“没事,我不爱吃甜的。”

月检度假福肺

“但得许愿望的吧。”

“这不简单。”陆旭秋指着他的口袋,“你把打火机拿出来,我许个愿,吹灭了不就行了。”

“感觉有点粗糙。”

“咱俩都穷鬼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陆维倾想想也是,毕竟生日蛋糕就是个仪式,说不定就跟卖结婚钻戒的商人一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