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ngtuan郑丽

原先是并不在意的,可能是四十一岁的生日刚过,陆维倾忽然意识到按照人类平均寿命来说,他已经走过了一半,就算岁月的痕迹落在身上不算明显,但每每爬山时自己气喘吁吁,而旁边的青年却壮得屁事没有,他还是能够深切地感受到时间的差距。

这使得他不由得把目光落在年轻鲜嫩的肉体上,最好的年纪展现出最佳的状态,体格也好,体力也好,甚至连眼神都是朝气蓬勃的。

而这些在清晨随着对方那没擦干的上半身,便成了一种介于羡慕和饥渴的感受。

“要不订两间房吧。”终于陆维倾忍不住主动提出,却被掌管财政大权的陆旭秋严词拒绝。

“有什么必要睡两间吗?难不成你想背着我偷偷……”

陆维倾面红耳赤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行了行了!不订就不订。”

陆旭秋看着他,心里门清,表面却装傻充楞,“害,怎么可以这么奢侈嘛,咱们现在是穷鬼啊。”

随后的日子,陆旭秋在洗澡中途总借口东西没拿,裹着浴巾进进出出,还把擦身子的动作放得更缓慢了些,倘若陆维倾稍微观看过一两部色情片,也许他能立刻意识到对方模仿的对象是出自哪里。

当然,饶是他再迟钝,连着几天下来,也不会看不穿这等拙劣的把戏。

陆旭秋很坦诚,他大剌剌地把自己的生理需求摆在台面上,并隔三岔五地引诱他,像一条伊甸园的毒蛇,蛊惑着他越轨不轨。就这像个扰人的小玩具,每天定时定点的骚扰着他,陆维倾为此感到深深的恼火,他特别想吵架,但为赤裸上半身的话题而吵架反倒是不打自招的行为了。

从常理来说,并没有哪家父亲因为看了儿子的上半身就大动肝火的,这种表现只能说是无能狂怒。

这件事情终于在陆旭秋生日的前一天爆发了。白天他们逛完几处比较网红的景点,因为不想绕路,就住在附近的酒店,大约是出来旅游的情侣太多,隔壁那此起彼伏的叫床声响了半个晚上,陆维倾觉得实在尴尬,蒙着被子早早躺下,而陆旭秋大概以为他睡着了,半夜竟喘着粗气,躺在床上撸管。

只是撸倒也没什么,边撸边叫唤着他的名字就太过分了。

越到后面越是满嘴污言秽语。

什么全射到你的骚穴,你夹得好紧,想操死你……好学生的语文词汇全部丢到黄色词汇了,多听一句都让人脸红心跳。

而陆维倾则是被迫听着跟自己名字有关的荤话,煎熬了小半个晚上,直到那持久的小混蛋才射出后并恢复平稳的呼吸后,才敢冒出个头。发泄过后的陆旭秋很快睡着了,躺在右边的床上,被子也没盖,一眼就看到那粗大的肉棒残留着一股腥臊的精液味,陆维倾不经意瞥见,只觉得热火焚身口干舌燥。

于是,他憋红了脸,扭动着身子,天人交际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自暴自弃地决定发泄一下算了,都是成年人了,总不能他行我不行吧。他在被子里悄悄褪下裤子,湿润的内裤沾满粘液,比起抚慰勃起的肉棒,他急不可耐地先将手指插入那淌着水的洞穴,满足感立马充盈到头顶。

“啊……”他轻轻地发出一声呻吟。

他太久没有自慰,以至于身体极其敏感,手指哪怕不小心剐蹭到肉蒂,也能让那泛滥的阴穴涌出更多的淫水。很快,两根手指就在粘液的作用下滑入到小穴的深处,红嫩的穴口包裹着指根的关节处,吞得满满当当。而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包住了挺拔的阴茎上下套弄,这两处私密处的同时刺激,让他爽得眯住了眼睛,不过还是远远不够,就像吃惯了大餐的人,绝不会刚尝了前菜的味道就买账走人。于是,他在被子里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第三根手指插入,他咬着被子的一角,闷闷的哼叫,浑身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