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尿孔里,将那枚小塞子扣挖出来。

他的手指抖得厉害,身体更是被操得摇摇晃晃,反倒将塞子更往里推了进去,随着解游的肏弄,塞子进出不停,却怎么都取不出来,倒像雌穴尿孔也挨了一顿残忍的肏弄。

“呜……”他哽咽着,像是被欺负到极限的小动物。

“宁宁乖一点,做完叔叔就帮你拿出来。”解游敷衍地哄他,下身却在贪婪地实施侵犯,

“叔叔爱你,怎么可能忍住不弄你,说了会肏到你失禁的,舒服吗?”

柯宁在床上呜呜咽咽地哭,和解游上床,每次都像一场残酷的淫刑,手段狠得让他心惊胆战,偏偏又止不住惊人的快感。

他不止一次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在床上,或是溺毙在过于强烈的高潮里。

“身体这么娇,男人倒是勾引了不少,以后被轮奸的时候受得住吗?”

解游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和凉薄的心不同,柯宁的皮肤又软又嫩,带着让人心软的温热。

小孩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儿,下身却仍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

解游笑了笑,夸了他一句,“宁宁好乖。”

柯宁哭得一抽一抽地,不想搭理这个人,明明是求着当他的情人,却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笃定自己能被他哄好。

出于政治因素,纪深和辛左下榻在同一家酒店。

辛左出门就遇到了在茶歇处好整以暇喝咖啡的纪深,他仿佛知道辛左会出去,刻意地在这里等着。

两人向来不和,这次他居然主动和辛左打招呼。

“你是要去接宁宁吗?”

辛左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搭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