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怎么又是这样,刚插进来就潮吹了,未免太淫荡了。”
他短暂地停下,怜爱地亲了亲柯宁殷红的唇,
“现在就哭成这样的话,被肏到失禁的时候可怎么办?”
雌穴被性器钉死,柯宁只能无助地床上小幅翻滚,连臀肉都在细微抽搐,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艳色逼人,他就是用这副模样,在床上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痴迷。
解游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水性杨花的荡妇!”
他只给了柯宁很少适应的时间,阴茎便残忍进犯。
柯宁双目发直地捧着自己的肚子,小腹被顶出龟头清晰的形状,生怕下一秒就要被那根阴茎捅穿肚皮。
身体被毫不留情的抽插逼得摇摇晃晃,羊眼圈蹂躏宫腔,瘙痒,疼痛,酥麻,和凌驾于所有感官之上的欢愉,宫腔抽搐着紧缩几下,再次喷出淋漓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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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宁连哭得连颧骨都染上潮红,小脸都沾满泪痕,手指扭曲地在床单上乱抓,整个人狼狈不堪。
解游叹了一口气,“怎么哭得这么可怜,你勾引了这么多男人,而且我们都对你这么凶,不是早就该习惯挨操了吗?”
阴茎顶在宫壁,羊眼圈一次次地刮弄,柯宁几乎被强制地再次攀上高潮,汁水失控地流,身下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只是这次的感觉格外不同,除了不受控制的淫水,还有可怕的酸痒从下体传来。
柯宁僵住了,脸上晕开难堪的薄红,愈发艳丽。
他的阴茎被绑着,从涨得通红的根部紧紧缠绕,整根性器都被限制,只能颤颤巍巍地抖,小孔挣扎着翕张,却无法射精。
“唔……叔叔……”柯宁可怜兮兮地抓住解游的手臂,“叔叔……放开我,等下再继续好不好……宁宁,宁宁想去厕所,要尿了,叔叔呜……”
阴茎被绑得一滴都流不出来,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孔却隐隐发烫,脑子里有一种可怕的猜测,柯宁咬着唇,又怒又惊,眼泪扑簌簌地掉。
解游挑眉,“不是叫解游、混蛋吗,现在喊什么叔叔?”
“想尿就尿出来,叔叔不会嫌弃你的。”
解游抱着柯宁,不容挣扎地奸弄他,柯宁被肏得意识模糊,唇角还淌着口水,尿意越来越强烈,可阴茎却根本无法宣泄,哭得近乎崩溃。
伴随着高潮而来的,是一阵诡异的湿润。
柯宁呆滞地看向自己的腿间,从未被使用过的女性尿孔,正淅淅沥沥地流出近乎透明的液体,伴随着陌生的淡骚味。
男人在床上的鬼话果然是当不得真的。刚刚还说着不嫌弃他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往他的阴蒂扇了一巴掌,
“骚货,被肏得漏尿了。”
被羞辱的难堪让柯宁哭得停不下来,恼怒地骂他,“解游!”
“我在。”
“乖一点,做完我会补偿你的。”
解游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柯宁腿间的美景,阴茎每抽插一下,那个小孔就不受控制地失禁,“哭什么?宁宁被干坏的样子很可爱。”
他一边笑着,一边拿过准备好的小塞子,一点点地看着它没入了女性尿孔。
淅沥的尿液被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灵魂颤栗的快感。
那个小孔从来只是摆设,连被触碰都极少,柯宁睁大了眼睛,今天才知道它这么敏感。
“啊啊啊……!!取出去,不可以插的,尿孔不要碰呜啊……滚!!
他仰头发出崩溃的尖叫,钻进骨髓的酥麻,彻底瘫软在床上,却依然能感到让人手足无措的快感。
“不要……”柯宁狂乱地摇头,手指哆嗦着往下身探去,狼狈地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