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麻辣,吃得非常满足。
吃了饭收拾完,之之就马上拉了方溪进偏房叽叽咕咕又说了许多,出了门进到卧房感觉脚步都沉重了很多。
方溪进了门才发现宋禹州正数着这两单赚的银子。宋禹州看他进来就一把抱住他,托住他的臀往墙上顶,方溪心惊地抱住他的脖子,楞楞地低下头来看着他。
宋禹州面色高兴,亲了亲他说:“我们这两单都算是隔壁镇的大户了,光是木材生意就有五十两了。后面的家具生意,得有三十两,算上之前的钱我们很快就能开设木材厂了。”
方溪也跟着高兴,摸了他的侧脸,笑着和他说:“我今日也赚得了十五两六钱,加上之前的钱共有十九两这么多,我已经想好了,等开春了,我赚得多少钱,便开种多大的药圃。等做成了,得了好销路,再把药圃做大了。还有,我、我也能给娘补贴家用了。”
宋禹州把头埋在他怀里:“哪用得着你来补贴,家里就几口人,花不了太多钱。有我和禹程呢。”
说起禹程,方溪就想起之之交代给他的事了,于是抿了一下嘴唇,试探着问说:“相公,你和娘最近在找媒婆吗?”
宋禹州:“没啊,娘本来还急着要找,也不知后来怎的没了心思。怎么了?”
方溪用额角蹭了蹭他,说:“我只是想说,这事我也得操心的,禹程他……喜欢哥儿还是姑娘呢?”
宋禹州忽然意会,狡黠笑着:“没听他说过,估摸着都行吧。”
方溪:“真的?”
宋禹州把他抱得更紧:“不知道。我娶你之前也不知道啊,你是姑娘我就喜欢姑娘,你是哥儿我就喜欢哥儿。”
方溪瞳孔放大,心脏也跟着震颤,忽的就酸了眼眶,这意思是喜欢他吗?是吗?
明明是完全确定的表白,在方溪这里就成了不明白、不清晰。喜欢二字是他从未承受过的,他不敢冒领,怕会错意,怕是过眼烟云,更怕自己配不上。
宋禹州看他湿了眼眶赶紧把人放下来,拿了他怀里的帕子给他擦眼角的眼泪,问说:“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方溪摇摇头,环住他的腰,也不敢去问宋禹州一个确定的答案,宋禹州给他什么,他从来都是承受着。而且他从来都十分知足,现在宋禹州对他已经足够好了,自己不必肖想更多。
酸酸麻麻的感觉在心底滑过,睡觉的时候搂宋禹州搂得更紧了,宋禹州闻嗅着柑橘清香有些心猿意马。但是这两天方溪忙上忙下也累了,他又觉得舍不得。
方溪感受到大腿根处的硬热,难得仰起头来,在知道宋禹州还清醒的情况下,吻住了宋禹州的喉结。
宋禹州感觉喉结处连着胸腔热意四起,直通小腹,都快把自己烫没了,身下也更涨了几分,他吞咽了几下。
哄着方溪说:“我轻点好不好?”
方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