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程感受到了之之的目光,眼神开始闪烁起来,悄悄吞咽了一下,手上差点连发力都不会了。
宋禹州停下来,双指扣住敲了一下大锯的锯片,宋禹程才回过神来,赶快专注起了眼前的拉锯。
方溪马上拉了之之往偏房走,拉走的时候之之的脚步跟随方溪,视线却依然在汉子那,吓得方溪脚下生风,跑得更快了。
进到偏房赶快关了门,方溪捧了之之的脸,神色微窘说:“之之,你、你怎的如此……”方溪把自己脑海里几个词都过了一遍,放浪?放荡?放肆?都不对!方溪最终选来一个最温和的说法。
问说:“……如此、不矜持!”
之之笑着回望方溪:“矜持?我要这玩意做什么?”
方溪懵懵地望着他:“啊?”
两人看着对方忽然都笑了,之之还过来挠他痒痒,方溪更加笑得受不了了。
方溪:“哈哈哈,别、别弄我了。”
之之抱住方溪:“说起来,方方,我俩做妯娌好不好?”
方溪震惊:“你真这么想?”
之之:“嗯,你得帮我!”
方溪:“我如何帮你?”
之之:“帮我问他喜不喜欢哥儿。”
方溪:“我不帮,你都不敢问,我如何问的出口?”
之之:“你傻了,问你相公啊!”
方溪还欲说话,突然出现敲门声打断了方溪的话,宋禹州在门外说:“阿溪,娘让我来叫你了。”
房内两人即刻噤了声,之之小声回应他:“之后再说。”
开门之之走了宋禹州反将方溪拖进来,虽披了衣服但胸膛仍然敞着,直接关了门把人圈住在门板和他之间进退不得,宋禹州看怀里夫郎就像粉桃一般引人采撷,顾不得什么就咬上他的脸含着一小口吮着,咬完问他:“怎的自己相公都不敢看?”
方溪心中羞怯难安,赶紧转移话题:“你、你不是来叫我过去的吗?我得去娘那边了。”
宋禹州看着急红了脸的夫郎,又轻轻咬了一口嘴唇才放过他。
36怕会错意
喝炖梨汤的时候,方溪两边脸颊都是红扑扑的,之之略带调笑地看它他,他马上把视线转到另外一边,没想到宋禹程的脸也和他一样红,之之也注意到了,朝他眨了眨眼睛。
湘娘看着自家的夫郎和老二自觉好笑,年轻人就是青涩有趣得很。不想继续看他们尴尬,遂开始聊起来:“进林子之前啊,我托了二东婶子给我们家菜浇水的,但是这些天没下雨,二东婶子也顾不来,死了好些。好在豇豆丝瓜还是好好的。南瓜也还不错,晚上我摘了南瓜尖给你们吃,这几日吃那野猪肉都给大家吃腻乎了吧!”
方溪想起还是刚过来的时候,和湘娘一起去过菜园,后来总是要进林子,就没怎么去过了,便说:“娘,我和你一起去吧,顺便帮您担些肥水去施了。”
宋禹州:“我来担,手上这两单家具也不急,梁柱木材才送过去,房子建成才能送家具。”
湘娘:“那一起去吧,看上什么摘什么,娘晚上做。”
湘娘没有种许多,一来是只顾一家几口人的饭食也不需要太多,二来是她一个人也顾不来。离后院不远的靠着土坡的一亩地就是他们家的,菘菜和胡瓜死了好些,湘娘从邻家换了菘菜苗过来,和方溪一起松土补种,又把之前种的全摘了,连同老叶子一起,多的老叶子可以带回家喂鸡。
宋禹州和宋禹程担了稀释许多的肥水过来,几天不下雨菜园子主要缺了水,肥并不太缺。几人齐心协力把菜地浇了,又把死了藤的瓜都给摘了,采了许多南瓜尖和韭菜,这才一起回了家。
晚饭是湘娘和之之一起做的,南瓜尖清爽,水煮肉片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