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州拍了一下方溪的屁股:“我要答应你一件事?阿溪,现在不是你要谢我吗?为何我还要答应你的要求?”

方溪:“那,那我就不谢你了吧。”

宋禹州都气笑了:“哈?”

方溪红了脸把头埋进宋禹州的胸膛不看他,宋禹州把他从自己怀里捞起来,捧着他的脸问:“说说是什么事情吧。”

方溪:“相公,你以后可不可以不生闷气了,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可以吗?如果……如果你觉得难受,也可以怪我,说我。只是……只是不要不理我,行吗?”

宋禹州亲了亲他的眼睛,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了。”宋禹州又抱着他叹了一口气,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和他说。

“那你和我说说你那个药圃的规划吧。”

一说起这个,方溪湿润的眼睛里就好像忽然被盛满了星星,眼神里皆是璀璨,他搂着宋禹州的脖子坐起来说:“其实我粗略算了一下种药圃并不耗费太多钱的,我和之之还有娘再请一些人帮工就行了,院子后坡那块地就很不错,很肥沃,离灌溉水源也近,等来年开春了,将地划分了,再开始栽种。”

宋禹州:“行,到时候别让野兽拱了,我给你做些高木刺篱。”

方溪感动着正欲吻他的脸,外面兄弟就来叫宋禹州出去继续做事了,宋禹州只得轻笑着吻了他的额头就走了。

下午方溪继续和湘娘一起加工药材,上次的蒲棒早已经晒得干干的,药材都加工完方溪就把晒的蒲棒都拿出来,搓蒲棒絮子也算是农家人的小乐趣了,上手抓住拧开,蒲棒里的绒絮就像烟花一般炸裂开来,小小地一根能搓出一整袋絮子。

他先用旧布给缝了个袋子,这个布都是以前的粗麻布,正好塞了蒲棒絮子进去,做成软和的大绒包,给大汪二汪一个窝放一个。今天方溪没出去,大汪二汪就跟着两兄弟出去了,等它们回来了看到窝里多了软乎乎的玩意肯定很高兴。

方溪又找了枕套,是用紧实的布料做的,不怕絮子乱飞,将绒絮赛进枕套后,再把它缝紧密了,蒲絮枕头就做成了,冬日里枕着也是舒服的。

等枕头做好了,湘娘就端着桂圆葛根糊出来了,葛根煮了是略带白色的透明米糊,尝起来又甜又香软,湘娘还放了甘甜的桂圆,吸饱了水的干桂圆变得湿湿软软的,口感多汁又有软嫩,和葛根糊配了吃口味香甜又口感丰富。农家人都忙于生计,农闲才能做这个,方溪馋这一口都很久了。

之之靠在方溪背上慢慢喝着,转身和方溪说:“方方啊,我从前觉得我要是离了我师父,离了那个饭馆,我就得活不成了,现在才知道,其实活着也没有那么难。”

32野猪肉

下午宋家兄弟在林子里寻木材,忽然就听到犬吠声响起,众人看过去,竟是见着了一头粗壮的野猪,浑身棕色硬质鬃毛,两只獠牙立起,很是可怖。

宋禹程:“大哥,让二汪它们赶跑了吧?”

其中一个同村大哥说:“这野猪可是壮实呢,我们这么多汉子,还加两只狼犬,应能猎着吧。”

另外的大哥喊着:“刘哥在啊,刘哥你说呢?”

刘哥是村里的专以打猎谋生的猎户,最近得了闲过来帮忙的,他看了一眼野猪的身形,又看了周边十多个汉子,说:“成的,大家信得过我,就听我指挥吧。”

宋禹州:“行,今晚的荤菜就靠它了!”

刘哥排布得当,让大汪二汪先引着跑远了,野猪皮糙肉厚的,射箭都射不穿,于是让众人寻了粗壮的长木棍绑了大斧子,又牵了麻绳过来,绑在一侧的大树干上,等两只狼犬引着野猪跑回来,刘哥一声令下让大家把麻绳拉起。

野猪就直直地撞到被拉成钢筋一般硬实的麻绳上,拉绳的几个壮汉和野猪都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