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懿不动。

魏尔得整理着手上的软布,拉扯确认其结实程度,头也不抬:“自己去,省得我亲自动手,让你在旁人面前更加难堪。”

跪在书桌前的少年已经抖成筛子,而被点穴的死卫和跪地的太监与他们也只有一门之隔。

轩辕懿握紧拳头,终究还是再次识了时务,屈辱地趴到书桌上。

魏尔得脱下他的裤子,用布条分别将他的脚踝绑在左右两边的桌脚上,然后又用布条缠住他的脖子,拴在书桌前方的雕花横木上。

布条绑好,轩辕懿赤裸地横呈在桌上,身体前倾,双腿打开,臀部后撅,耻辱的姿势让他浑身颤抖。

而此时,让他身体发颤的原因可能不止有心中的耻恨,还有已经发作的蛊毒。

下腹处的欲火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反而被刺激得愈发灼热,穿窗而入的夜风吹过身体,敏感饥渴的皮肤都能被挑逗起一阵虫爬蚁啃似的瘙痒。

轩辕懿愈发耻恨,却也愈发清楚地知晓,对自己有求必应的魏尔得今晚不会再对自己千依百顺。

这是惩罚的架势。

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教会了他,在面对无法反抗的性虐时,倔强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和痛苦。

骨头越硬的人,自尊会被践踏得越残破。

趴也趴了,绑也绑了,他总该有所得,起码该把身上的毒解了。

轩辕懿柔软下来,一把磁性悦耳的嗓音有意放沉,像是抛出一支鱼钩,带出让他倍感恶心的风骚:“魏卿,朕今夜头发昏,念着魏夫人与你相似,才召她来侍寝,你既然回来了,朕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

魏尔得冷笑一声,当真跟个醋罐子一般,指向书桌前跪地的少年:“那他又要如何解释?他也与我相似?”

轩辕懿一梗,看着抖如筛糠的少年,又想到此时自己赤条条被绑在书桌上的羞耻姿势,眼瞳里尽是阴狠,语气却愈发柔缓:“你给朕下的蛊,你竟还来问朕?若不寻个男人来解,朕就没命等你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