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蛊毒,轩辕懿话风一转:“魏卿,你此次深入南疆,可有带回王蛊?”
魏尔得拨动书桌边的笔架上整齐的毛笔,回答得随意:“若不带回,焉能复命?”
轩辕懿闻言一喜:“王蛊何在?”
魏尔得没回答,轩辕懿便挣扎起来,牵扯着脖颈上缠绑的布条想要起身去看魏尔得,转头恰看见魏尔得取下笔架上最粗的一支毛笔。
似是想起什么,轩辕懿脸色发白:“你拿笔作甚?”
魏尔得俯身看见轩辕懿青白交加的脸色,笑道:“皇上明知故问,这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不……”
轩辕懿努力收缩屁股,不愿意接受那支毛笔即将到来的用途,但绑在书桌为人鱼肉,即使不愿意也容不得他拒绝。
他才刚刚发出一个字音,就感觉两瓣臀肉被人掰开,属于狼毫质地偏硬的毛刺感沿着菊蕾的褶皱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蛊毒发作的敏感身体哪里能承受起这般挑逗,毛笔只是几番扫弄,轩辕懿的身体就抖成了筛子,颤着声音一叠声地喊:“停下!住手!快住手!啊嗯”
魏尔得低头一看,轩辕懿因挣扎而支起的腰腹略高于桌面,下腹勃起的阴茎已经硬到紧贴小腹,在刚才的挣扭中与桌面摩擦压撞,竟然就这样射了。
白浊喷满了桌面,粘在他蜜色的胸腹肌肉与上好的紫檀木桌面之间,随着他的起伏拉出粘丝。
魏尔得用手指擓了一点精液,抹在轩辕懿被刺激得略微失神的脸上:“很浓嘛,我不在的这一个月,你都没自泄一次?”
轩辕懿视线慢慢聚焦在指尖上的精液,他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里头的阴毒都不见了,竟是含烟带雾地祈使道:“魏卿,抱朕。”
这声“魏卿”,幽转绕指,直喊得魏尔得一柱擎天。
不过今晚魏尔得是打定主意要让轩辕懿真心实意地体会到怕。
敬畏敬畏,没有怕何来敬?
轩辕懿约摸是嫌弃桌面上的精液,不肯再趴下去,而是一直费力支撑起上半身,保持着略高于桌面的前倾姿势。
他的脖子被布条拴在桌前的横杠上,身体抬不起来,这个姿势很考验核心力量,浑身的肌肉也因为发力而绷出极其性感的弧线。
魏尔得隔着衣裤撸了撸自己昂立的肉棒,忍下一插到底的冲动,继续用毛笔在轩辕懿的后穴搔刮。
轩辕懿不愿再喊叫,咬着唇发出“嗯嗯”的低哼,像是羊叫一般。
他声音带颤,身体比声音还颤。
蛊毒放大了他全身的感官,尤其是下体,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任何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好像是被火燎烧,何况还是用毛笔。
主动求欢过一次,魏尔得没有插进来,轩辕懿就明白他还要继续折磨自己,那再多求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但他笃信,魏尔得不会、不敢、也不舍得伤害自己,他和魏王那个老畜生不一样,强奸的时候都注意他的体感,这次生气,不过是因为他动了魏素衣,那是他的逆鳞。
那就随他折腾个一时半刻,等他消气了,哄两句,解完毒还得把王蛊也哄到手才行。
毛笔很快就被后穴分泌出的淫水润湿,轩辕懿耸动腰肢,勃立的阴茎忍不住蹭擦桌面,姿态淫荡至极。
魏尔得看得也是下腹火热,他看明白这是轩辕懿的故意勾引,只要他一个没忍住,那今后轩辕懿怕是再不会听他半个字。
这就是他和轩辕懿的拉锯战,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魏尔得将润湿的毛笔慢慢插入菊蕾,已经松软的括约肌几乎没有任何阻碍,质硬的狼毫没入后穴,更深地搔刮里头滚烫空虚的肠肉。
更加强烈的刺激让轩辕懿有些受不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