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继续吻住了谢瑜娇喘连连的小嘴,将他的喘息求饶都吞吃入腹,尽数变成了唇舌交缠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魏尔得挺腰射在了谢瑜的肠道深处,谢瑜也一同抽搐着喷射而出。

等魏尔得难舍难分的松开唇齿,谢瑜睁眼就看见他衬衣上被自己弄上去的干涸精液,不自在的转开视线:“你今天还要去上课吧?”

“嗯,还早。”

魏尔得将弄脏的衣物脱下,随手丢在地上,赤膊抱起谢瑜。

此时,谢瑜麻木的四肢也在按摩和运动中恢复了力气,魏尔得用毫无防备的亲密姿势抱着他,他的脑海里下意识预演出十种不同的出拳角度。

但最终,他的拳头一直放在身侧,只顺从的任由魏尔得抱着。

一路安静,直到浴室,两人一同泡入热水,魏尔得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欠揍的拨弄谢瑜比印象中略微长长的额发:“我还等着你伸爪子挠我一下。”

谢瑜没理魏尔得的犯贱找打,他确实很想给这混蛋一拳,但痛快一拳后肯定会承受这混蛋变本加厉的报复,他没必要给自己增加惩罚。

“又摆冷脸,你嘴被锯了?”

魏尔得抱怨归抱怨,美人在怀,他倒也不生气,抱着谢瑜替他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在浴池里还没忍住又把人吃了一顿,用骑乘的姿势。

谢瑜也是继续配合,托着他的腰,他会自己撑着浴池边缘上下起伏,虽然依旧能看出不情不愿,但这销魂滋味也足够魏尔得享受了。

这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洗完后,谢瑜的嗓子更哑了。

谢瑜一早上的温驯态度给了魏尔得一种甜蜜的错觉,他用浴巾包裹起谢瑜,拿干爽的毛巾替他擦拭湿漉漉的短发,嘴里颇为欣慰的絮叨起来:“你是不是想通了?跟我在一起其实也很不错吧,我的资本和技术在Alpha里也是不可多得的优秀,而且我也不是只会打架,以后我可以每天抱你洗澡,给你吹头发,你想要什么我都拿给你……”

谢瑜安静的听魏尔得画饼,随他沉浸在对未来的畅想里。

直到他说到:“下周就到你发热期了,打抑制剂很难受的,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以后每个月我都陪你好不好?”

“谢谢,但是不用。”谢瑜冷淡的打破了魏尔得的白日梦,“你上学要迟到了,要是可以,走之前你能把我把生殖腔里的那个东西取出来吗?”

吸足了水分的毛巾从谢瑜的头顶跌落到脚背,他抬起头,魏尔得的脸色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你怎么这么油盐不进?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瑜目露疑惑,随即转为嘲讽:“我又没有斯德哥尔摩。”

“谢!瑜!”

魏尔得怒吼,仿佛一个自觉丢脸的小孩在努力找补自己的面子,之前有多温情,如今就有多凶狠。

“想来你也休息够了!那我们现在继续奴隶游戏吧!”

“是你给脸不要脸,不肯当我的Omega,一身的贱骨头宁愿去当我的狗!”

“我就如你所愿!”

魏尔得一把揪起谢瑜的手腕往外拖去,大力之下挂在他腰上松垮的浴巾滑落在地。他打开卧房门,过道上正巧有一名女佣拿着清洁用具低头走过,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谢瑜当即变得抗拒起来,做了一晚的心理建设瞬间就土崩瓦解。

少年人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暂时当个给魏尔得予取予求的床上宠物,但根本没准备让第三个人看见这副狼狈堕落的样子。

谢瑜的自尊心和羞耻心死灰复燃,他开始拼死抵抗,极力想蹲下身遮掩住私处:“你把门关上!你要做什么?不!不要把我拖出去!放开我!放手!”

“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