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毒蛇褪下的面具。”

魏尔得快速吃完早餐,收拾停当,走回楼上卧房。

推开紧闭了一夜的房门,被隔绝在里面的嗡嗡震动窸窸窣窣的传入耳中。

谢瑜仍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仰躺在床中央,但从身下床单的褶皱痕迹可以看出,他一定尽力挣扎过一段不短的时间。

“昨夜睡得好吗?”

魏尔得明知故问,将已经空瓶的营养液取下,捧起谢瑜疲惫不堪的脸:“今天的能量补充够了,我帮你把管子拔了。”

谢瑜的身体随着魏尔得的动作抬起,胸前夹着的两颗红宝石像是熟透的果子在枝头摇曳。

“魏尔得……”谢瑜虚弱的抬起眼帘,定定看了魏尔得好一会儿,如死鱼般吐出几个干哑的字句,“你是混球。”

后面的声音实在太过微弱,魏尔得侧耳低头也只听到几个含糊气音。

“你说什么?”

谢瑜抿着唇不再理他。

他替谢瑜抽出鼻饲管,抬手拨弄谢瑜下腹又硬又烫的分身,可怜的小谢瑜被根部的环禁锢了一夜,此时充血涨紫得发肿,被轻轻触摸就刺激得不行。

“啊!别!”

谢瑜惊声大叫,前端像是一根快要被烤爆的紫薯,碰一下就痛极,偏生在痛苦之后又生出强烈的渴求。

想被抚慰,想要发泄……

他靠着魏尔得的胸膛痛苦不已的流下无能为力的眼泪,哀哀的张嘴喘气。

魏尔得用手指揩去谢瑜脸颊的泪滴,轻嘲:“你真是哭包,这是第几次在我怀里哭了?”

谢瑜难堪低头,入目就能看见雪白床单上被自己流出的淫水和前列腺液落下的污渍。

这个混蛋折磨了他一整夜还不够,还要再来羞辱他?

“想射吗?”

谢瑜脱力的点头,自尊和骨气在快要爆炸的阴茎面前全都暂且靠后吧,他实在受不了了!

好在魏尔得没有过多为难谢瑜,替他解开了阴茎环的束缚。

毕竟谢瑜分化前倾向是Alpha,阴茎可比普通Omega要敏感得多,他也不想真把人给玩坏了。

在馥郁交缠的信息素里,魏尔得解开了谢瑜余下的绳索束缚。

被绑缚了一夜的四肢早已麻木,也完全动弹不得。

被解开的前端没了束缚,但依旧射不出来,谢瑜本能的挺动腰胯,着急得磨蹭着魏尔得的身体。

魏尔得将谢瑜抱在怀里,替他按摩僵直麻木的四肢,得寸进尺的说:“想射吗?想要我帮你就来讨好我。”

谢瑜想了想,这一晚的折磨终于让少年人初出牛犊的宁折不弯明白了现实的残酷,傲骨再硬也经受不起漫长无终的日晒雨淋,何况他不能死,他这条命是爸爸用命托出来的,是妈妈在死前给予了所有祝愿的,他得替他们活下去,他要活得幸福,活得长久……

于是稍歇,魏尔得就见谢瑜靠着自己的胸膛仰起头:“老公,让我射。”

他说得僵直平板,像是在念课文,半点动人妩媚也无,但偏生魏尔得就吃这套,小愣片刻后立即俯身噙住谢瑜的嘴。

两人身体的亲密纠缠让桎梏一夜不得发泄的欲望更加汹涌,谢瑜难耐的在魏尔得怀里扭动。

魏尔得一手扣住谢瑜的后脑,一手伸到他下腹,轻柔的抚慰这根烫得仿佛焦熟的肉棒。

滚烫的小谢瑜一得抚慰,立即喷吐出浓稠的白浊。

“啊”

谢瑜低吼着,浓稠的白浊高高喷洒,弄得他头脸胸腹都是斑驳,射得魏尔得整齐的衣物星点错落。

射精持续了好几分钟,谢瑜脱力的瘫软在魏尔得怀里,微微张嘴配合着他的唇舌予取予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