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找点资料。”魏尔得的长腿疾步如飞,很快将汪宛甩下,“不用担心,明早回来吃饭。”
这次离开车库的不是那辆骚包炫目的跑车,一辆低调的黑色飞车悄无声息的汇入夜色。
魏尔得这个骗人不眨眼的大猪蹄子马力全开的直奔黑区而去。
而此时的谢瑜,也终于后知后觉的品尝到了魏尔得留在他身上的小玩具带来的痛苦。
床垫柔软,让他深陷其中,如同陷在泥沼。
体内持续传出沉闷的嗡嗡震动,回响在宽阔的室内清晰悠长,像是一辆载着他在炼狱里狂奔不歇的火车。
绑住他双腿的绸绳带着些许弹性,但绝不可能挣脱,当他忍受到极点宣泄般的用力挣扎时,绸绳可以牵拉动几厘,然后很快又复归原位,将他捆绑回去。
谢瑜的分身早已挺立起来,他低下头就能看见束缚着可怜肉棒的鲜红宝石,还有那根从生殖腔自后穴蜿蜒而出的白色电线,操控板就别再他五花大绑的大腿与绸绳之间。
快感连连不断,前端又热又胀,谢瑜不受控制的挺腰抬胯,硬胀的阴茎试图与空气摩擦,艰难分泌的些许前列腺液如同小谢瑜哭泣的眼泪。
天顶上的瓷面镜将他的窘迫照得纤毫毕现,谢瑜难堪得恨不能当场晕过去,但是从鼻饲管里匀速流入胃里的营养液源源不断的为他提供能量,让他即使痛苦万分也精力充沛。
“魏尔得……”
困兽般挣扎了两小时,谢瑜实在再难以忍受,他虚弱的环顾四周,如愿在空调风口和一处插座之中看见了不起眼的小凸起那是微孔摄像头。
他就知道魏尔得这混蛋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丑态!
谢瑜转向其中一个摄像头,乞求道:“魏尔得,放开我,让我射,我受不了了,我前面要炸了……”
“嗯啊……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魏尔得,你不要太过分……”
……
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谢瑜声音渐微。
他明白了这是一场不会容情的酷刑,于是后半夜的房间只剩下了压抑痛苦的呻吟,还有浸湿在眼泪里微不可闻的低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第二天清晨,风尘仆仆的魏尔得如约在早餐之前坐到了餐桌上,他的手里多了个箱子。
汪宛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