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偏转过头,额头抵着捏紧的拳头,斜着眼睛睨向身后,那双漂亮的冷灰眼眸如同情欲氤氲的湖水,水底却藏着寒凉刺人的清醒。

“是你逼我的。”

“是我救的你,不止一次。”

“是你伤害我,也不止一次!”

魏尔得抱紧他:“我以后不会再伤害你,我会保护你。”

听到这话,谢瑜忍不住大力挣扎,但深插入后穴的肉棒已经牢牢卡在生殖腔里,他始终和魏尔得紧密想贴,扭动如同在用屁股磨蹭魏尔得的下腹。

“你现在就在伤害我!你一直都在伤害我!”

魏尔得按住情绪激动的谢瑜:“操你不算伤害。”

被压在手术台上无法动态,屁股里插着膨大即将射精的肉棒被迫冷静。

谢瑜视野里都是单巾的皱褶,上面沾染的血迹和精渍都已经干涸。

他冷静下来,勾起冷笑:“你这次操我,怎么不是伤害呢?难不成还是因为爱我?你愤怒于我要清除标记,用尽让我难堪痛苦的姿势惩罚我。我打不过你,就只有受着,爽也受着,痛也受着,左右嘴在你身上,你说什么我就是什么。”

滚烫的精液射入生殖腔中,谢瑜下意识的想躲,前倾的身体却被膨大的肉棒牢牢卡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不断浇灌的滚烫精液。

生殖腔本就被粗大的肉棒挤得发胀,射出的精液喷涌进子宫,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奇异感受让他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泡在沸水里。

谢瑜咬住自己的手臂,鼻腔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忍受着日晒雨淋,孤零零的蜷缩在纸箱里。

魏尔得软下语气:“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做就是,但你不能再想着离开我。”

谢瑜眉头蹙起,他身体轻颤,等魏尔得射完了,才喘息着抬头,嘲讽的开口:“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我不喜欢的是你,我绝对不可能和你,这个害我腺体突变、数次强奸我的混蛋在一起!”

魏尔得抽出肉棒,把谢瑜翻转过来,迫使他正视自己:“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谢瑜睨着魏尔得瞪圆发红的眼睛,越看越觉得真是像极了一只发了狠却抢不到骨头的小狗,他浅浅勾了下嘴角:“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魏尔得放开谢瑜,拉起裤子:“鱼会死,网不会破。”

谢瑜仰面靠在手术台上,生殖腔里流动的精液开始随着地心引力缓缓向下流出,滑到他的肠道里。

魏尔得去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裤拿过来,冷着脸递给他:“穿好,我带你回去。”

谢瑜接过衣裤,抬起酸软的腿慢慢穿:“我不跟你回去。”

“黑区开的诊所没有介绍人不会动刀子,你一个傻白甜还能是被谁忽悠过来的?现在还要回你叔叔那里?”

谢瑜想到那个变态的默克仍旧心有余悸,但这是他自己一意孤行,背着叔叔做下的决定。

谢瑜的油盐不进,气得魏尔得怒吼:“你叔叔不是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谢瑜穿好了衣裤,夹紧屁股,缓慢的往外走:“呵,我叔叔养我长大,支持我关心我,我凭什么听一个强奸犯的话去远离唯一的亲人?”

明显就是一副不搭理魏尔得的样子。

魏尔得哪能真让他自己回去?捡起砸碎的手机尸体里的磁卡揣进兜里,快步追上谢瑜,见他走得艰难,直接打横抱起,凶狠妥协:“行!送你回去!回你叔叔家!”

一路无话。

跑车第三次停在谢瑜家门口,周围的邻居都已经见怪不怪。

谢瑜下车,没有道别。

眼看着谢瑜一步一步,头也不回的走进别人的领地,魏尔得突然在身后喊住他,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