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缓的研磨让饱受巨浪拍打的谢瑜感受到片刻的放松,绵密愉悦的快感层第升起,却因为折叠的姿势,被压得呼吸不畅,很快就感受到窒息的痛苦,被魏尔得深吻在嘴中的小舌开始挣扎着去推拒,想要吸入更多空气,却在纠缠间被越吸越紧,反衬得他的挣扎就像是回吻一般。
“唔……唔……”
谢瑜鼻腔里溢出难耐的闷哼,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打湿了泪痣。
而被操了这么久,谢瑜的身体也又恢复了几分,没被束缚的双手抬起来,越过反折的双腿,去推身上的魏尔得。
窒息快感齐同并进。
越来越紧迫的窒息,和越来越致密的快感交杂在一起,谢瑜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在魏尔得的深吻中呜咽着射出来。
魏尔得这才松开他快要缺氧窒息的小嘴,看他立马大口吸气,一边喘息一边射精,浓郁的白浊喷射到大张的嘴里。
谢瑜射了,魏尔得却还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他粗大坚硬的大肉棒依旧插在谢瑜朝天大开的屁股里捣弄。
“够了、够了,放开我……”
魏尔得依言解开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谢瑜,没有拔出肉棒,而是将他整个人抱起,执着的问:“你还敢不敢清除标记?”
谢瑜怪叫一声,双腿下意识紧紧缠在魏尔得腰上。等他缓过气来,哆嗦着撑起身体:“我一定会清除标记!”
“你休想!”
魏尔得赤红着眼,扣住谢瑜的后脑猛的压下,张开嘴重重咬在他的后颈上。
舌尖舔到皮表的刀口,尖牙往里更深的刺破腺体,和着满嘴血腥,汹涌的信息素源源不绝的注入进谢瑜的身体。
谢瑜被摁在魏尔得肩头凄厉惨叫:“放开我!好痛!好痛!好胀!啊……”
魏尔得肉棒还插在他的屁股里,就这样插着他的屁股,抱着他走下手术台,一边走一边上下颠。
这个姿势插得没有刚才那样深了,但是角度变换,每一下都好像用力的刮顶着他最敏感的结,带来的快感和被狠狠插入最深处有所不同,但同样爽到极致。
谢瑜叫得声音变嘶,后颈上加深标记的口器不知何时离开了腺体,魏尔得只专心的抱着他上下操弄。
谢瑜攀着魏尔得的肩,缠在他腰上的长腿绷紧,脚趾蜷曲,脑袋伏在魏尔得肩头,随着他的步伐上下晃荡,嘴里咿呀的发出无意义的音调,听着像是江南烟雨中细碎婉转的曲调。
“宝贝,你真会叫。”
魏尔得猛地一顶腰,怀里的人猛地一颤身,音调猛地一拔高。
“呀别摇了、别摇了……”
加深标记让两人共度了一轮信息素高潮,此时谢瑜的身体格外敏感。
魏尔得松开谢瑜一只脚,他立即缠不住自身的重量滑下去,成了单腿着地的姿势被魏尔得抱在怀里,还架在他腰上的那条腿则被魏尔得抓起抬高,架上肩膀,就像是抬腿劈了个一字马,大大打开的双腿间露出双臀里的幽密穴口,正方便肉棒继续抽插。
只是抽插的角度又换了一个,快感雷同却又不同,直插得谢瑜身形不稳,摇晃着扶住边上的推车支撑身体。
魏尔得一边律动腰肢一边凑过来取笑:“你也是A级的体能,怎么这么不耐操?我还没射呢,就哭着喊着说不行了。”
谢瑜艰难的侧身瞄到了手术室墙上的电子钟,喘息着骂道:“你才是牲口!一个小时了,还他妈不射,有完没完?”
魏尔得把斜撑在推车上的谢瑜捉得更近些,舔过他泪盈盈的眼角:“才发现你是个哭包。”
骤然的靠近带动抽插的肉棒顶得更深,谢瑜低哼一声,眼角的泪滴滑落下来,正好被魏尔得舌尖接住。
他咬着牙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