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

“默克”的语气猛地转寒,这两个字被他说得咬牙切齿,抚摸着谢瑜的手也突然加重。

他低头一口狠狠咬在谢瑜的腺体上,腺体中突然炸开的雪松气息如同守护的卫兵一样冲出来,让他动作一滞,很不好受,但这也让他更加生气。

“等做完清除手术,你和魏家还会有什么关系?没有Alpha能忍受自己标记过的Omega做这种手术,魏家不仅不会管你,魏尔得还会恨你,他会恨你让他成为一个笑话!连自己的Omega都守不住的Alpha,活着就是耻辱!而你,魏家的耻辱,到时候你说不定还要求我来保护你,也只有我来保护你!”

“默克”几近癫狂,他从托盘里拿起一支注射器:“真是讨厌的气味,我得先把他从你的身体里赶出去才能好好享受。”

“不……不……”

谢瑜用尽全力想去挣扎,却连摇头都做不到,他感受到冰凉的注射器扎入后颈。

“这是催发剂,可以模拟发热期,让你的腺体打开。”

谢瑜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和刚分化时类似的变化,那种让他难以启齿的改变,又热又燥,空气里开始弥漫出浓郁的梅香和雪松气息。

“接下来我会把那份讨厌的气味从你身体里剔除干净,你最好放松点,这是精微操作,弄不好会留下可怕后遗症。”

“不……”

“默克”戴上橡胶手套的手再度摸到谢瑜的腺体上,手术刀似乎在皮肤上划出了一道口子,很疼。

他用纱布按在划开的伤口上,手指故意在敏感的腺体上重重碾压:“我没有给你用麻醉剂,而是肌肉阻断剂,你该记住这次的疼痛。”

小瑜,这是给你的惩罚。

接着,又有什么仪器刺破皮肤,扎在他的腺体上,娇嫩的腺体触感本就敏感至极,谢瑜直接疼出了眼泪:“救命……”

他从来没有这般无助惶恐过,哪怕是被魏尔得绑在床上挨操的时候也不曾,被他标记的那刻也不曾,因为他好像就是知道魏尔得不会真的伤害他,但是这个默克他会!他会!

不,还有一次他同样的无助惶恐,是分化那天,他被卡特三人按在地上,折断手脚,差点被轮奸,他那么绝望,是魏尔得从天而降,是那个混蛋突然出现把他带出黑暗。

魏尔得……

他为什么会忍不住想那个混蛋,他是傻了吗?那混蛋现在该是在阿瑞斯打架殴斗上课打瞌睡,他怎么会来呢?这次没人会来救他的,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