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台是人形座椅,高低角度都可调整,谢瑜爬上去躺好,白晃晃的灯光从头顶打下来,照得他心里紧绷绷的。
这是小叔的朋友,也是很优秀的医生。
谢瑜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放在身侧的手指不安的抠着皮质的躺椅。
终于,默克换好了手术服,推着放满手术器具的小推车过来了,换上这身衣服后的他让谢瑜生出了几分没由来的熟悉感,但不由他多想,默克就将一个面罩给谢瑜戴上,捂住口鼻:“这是吸入麻醉。”
面罩的皮扣绕过后脑,将面罩固定在脸上,鼻间开始吸入湿雾一样的气体,谢瑜很快感觉到四肢变得迟钝不能驱使,他心中的紧张不安越来越大,对默克说道:“可以暂停一下吗?我想给我小叔打个电话。”
面罩让他的声音很沉闷,默克动作不停:“早不打,我都已经开始了!”
他用胶布贴上谢瑜的眼睛:“做完手术再打。”
视线里只剩下手术灯穿过眼皮照射的白光,谢瑜想要抬手阻止,但开始乏力的双手也被接连捉住,用固定带绑在手术台上。
他不安的出声:“默克医生,请停一下。”
默克的没有理会,脱去了谢瑜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再用固定带将他双腿绑住。
麻醉已经起效,但似乎只有麻,没有醉,它阻断了运动神经递质,让谢瑜的身体失去行动能力,但他的神智却很清晰。
现在,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赤裸的下半身,默克的手盘桓在他的私密部位,手指捏着他软垂的分身把玩。
麻药的效力越来越大,让他就连说话都变得吃力。
谢瑜艰难的蠕动舌头,发出微弱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手术室很安静,很细微的声音也能听见。
默克取下面具,下巴往上果然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一直延伸到鼻梁,但是他的五官看起来却不太自然,像是整容手术失败后贴上去的一张假脸,唯独一双冷灰色的眼睛像是真的,此时正不加掩饰的闪烁着厌恶和黏腻的占有欲,两相矛盾的情绪交织着落在谢瑜的身上,像是要把他鲸吞蚕食。
他调整座椅侧倾,露出谢瑜的后颈。
看到腺体上属于别人的齿痕,他眼里的厌恶和占有欲节节攀升,抬起手指重重的碾压这处皮肤,直到柔软的表皮被碾得发红。
“反正你都被别人操过了,我也操一次再做清除手术,对你没有影响的吧。”
“默克”的语气和他最初展示出的暴躁不耐烦已经截然不同,但此时的谢瑜根本注意不到这点,他四肢不能动,眼睛又被胶布贴住,脸上的麻醉面罩还在源源不断的释放出让他失去力气的气体。
“你不是我叔叔的朋友吗?”
他用尽力气问道,心里已经生出了后悔和害怕,也终于明白了昨晚谢卫庭为什么要改口不让他一个人过来,但为时已晚。
这里是黑区,是罪犯聚集之地,是他太天真了,没有想到人性之恶竟如此没有底线!
“我是你叔叔的好朋友,你的叔叔拜托我好好照顾你,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叔叔,要是知道你,对我,做了这种,事,他,不会放过你……”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谢瑜咬牙,是啊,谢卫庭在专业领域再如何优秀,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守法公民,他能如何?
思绪电转,一个人浮现在谢瑜脑中,如同陷溺在洪水中的人看见了一颗稻草,他不想被这个陌生的变态侵犯,只能尝试去抓。
“我是魏尔得的Omega。”
身上乱摸的手顿了顿,谢瑜用尽力气继续说完:“你敢动我,魏家,联邦魏家,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