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少年再次瞥了一眼那幅画作,又道:“画中人的肌理骨骼一点不差,你是不是拆解过活人?”

“不是”盛无崖把毛笔挂回架子,看起来颇受打击道:“你看了这幅画就只有这点感想?你难道没有产生什么世俗的欲望?”

少年平静地望着女郎,灰色的眼眸无波无澜。

“难不成我的画技退步了?”盛无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我还得靠这个赚钱呢!”

接下来,盛无崖让荆无命闭上眼睛,不死心地又画了好几张不可描述的飞车,尺度一幅比一幅大。画好后,她拿到少年跟前,哗啦啦地在地板上铺开,自信道:“你看看这些怎么样?”

年轻人垂首看了一阵,还是没什么异常。

“啊啊啊不可能!”女郎大叫起来,陷入了自我怀疑。黄大王从梁上跳下来,扑进主人怀里撒起了娇。盛无崖撸了一会儿猫,终于冷静下来,严肃道:“小荆,你老实告诉我,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哎呀,不行就要告诉我嘛,不要讳疾忌医,我可以治的!”

“……”

两天后,冯家湾的里正带着自家大儿子上门,问棘大夫能不能去晒谷场给村里人再讲讲被毒蛇咬伤之后的应急处理办法,时间他来安排。

冯家湾的里正已经六十多了,身子骨十分硬朗,精气神极好。他站在廊下和村里唯一的大夫说明了情由,指着自己的儿子无奈道:“我这小子不中用,关于蛇毒的处理办法,姑娘那天给他说了十分,他记住了八分,给街坊转述漏了两分,邻里们听去后再跟自家人讲又略去三分,如今传来传去只剩下二分了!”

“眼下村里说什么的都有,还有的人说,被竹叶青咬了只要第一时间嗞上童子尿就能万事大吉,这不是误人么?老朽想来想去,觉得十分不妥,便琢磨着把人叫到晒谷场,让姑娘当面给他们说一说!”

“您老的担忧极有道理!”盛无崖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我这里一点问题都没有,只待您老说个时间,我随时都可以过去。”

“姑娘同意就好!”老里长高兴起来:“我这就回去让家里人通知各方乡邻,约个大家都方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