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快感后的精疲力尽接踵而至,微阖眼眸,神魂飘散,浑身软绵绵如飞絮。

萧九爷还在一突一突地射着余精,手掌抚摸着她满是细汗的背脊,脊骨一节节的单薄且稚嫩,还是个小女孩儿呢,他轻叹了一声,很缱绻的亲吻她湿乎乎的脸颊,有泪有汗,咸涩的味道,林婵没有抗拒,只哼唧了两句,也没听清说的甚麽,往他怀里钻了钻。

初秋的夜晚已有薄凉,马车终是嘎吱嘎吱进了萧府的大门,在二门停驻下来。

二门还停着一乘软轿,萧旻在徐炳正府上吃多了酒,一路摇晃的难受,坐在轿里歇息,命萧乾去取醒酒汤来,过会片刻,萧乾端来伺候他吃了,这才方觉好受些,遂下轿 来,听得马车轱辘声,回首望去,但见福安和月楼打起车帘子,萧九爷怀里打横抱着个人下来,红笼光暗看不清是谁,略一思忖月楼既然在,那人定是林婵。

她怎麽了?病了还是伤了?竟连走路也不得!

他的心紧提到嗓子眼,虽然决定要把林婵如肉中刺般拔除,甚和徐巧珍信誓旦旦,但又谈何容易呢,为她还是担惊受怕,那刺已经融入至他的血肉里。

在徐府吃宴时,他出席解手时,无意听得徐炳正同谁在密谋,要夺取萧云彰的性命、连同林婵一并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