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此。”
花绸飞眼嗔怪,“比不过,你不要成日把我吹捧到天上去,省得哪日我跌下来,好疼的。”
“又说这种话。”奚桓翻个眼皮,提着青瓷瘦壶走来,给彼此筛了盅酒,胳膊肘撑在窗台,瞧碧蓝的天,碧绿的壶,亭桥藤萝,苍树满目,“湖中翠色湖中柳,壶中明月壶中天。”
花绸欲接,不想一阵风拂浪,轻颠画舫,把她肠胃一颠,只觉胸口发闷,肠胃恶心,头晕目旋,扶着窗打了两个干呕。见状,奚桓忙搀她,“你去坐着,船一颠人就要泛恶心的。”
花绸扶住他胳膊,揿着胸口睇坐到椅上。奚桓倒了盅水来喂她吃了,转头去放杯,倏见北果带着个人由锦屏后头踅进来。那人不知是谁家的小厮,上前拜了礼,递上个贴,“因家主今日游湖,老远见大人,特使小的登船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