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腿却分的更开,屁股也翘的更高了。

男人短暂地停顿了一下,随后是更加凶狠的操干。

手腕上的束缚被解开,岳景言被压在了地上。

不顾臀腿挨地的伤痛,小奴隶两腿分开,自觉环上了主人的腰。

于云川却尤嫌不够,握着岳景言的小腿,将左腿贴在了人的胸前。

亲吻,或者说是撕咬,是从锁骨开始的。

牙齿轻轻的摩擦,磨得那处痒了红了,便露出凶残的一面,或是用力吮吸或是咬破皮肉,留下清晰的红紫痕迹。

岳景言早就哭叫的不成样子,眼泪不听话的流个不停,甚至迷糊地不再喊主人,而是一声又一声地叫着于云川的名字。

还没出调教室,就敢犯这样大的错误。

必须给予惩罚才行。

刚被撕咬的颈部覆上了冰凉的手掌。

先是轻轻的抚摸,像是要抚平刚才的疼痛。

只是这假象没能维持太久,温柔很快不再。

冰凉的手紧扼住喉咙,剥夺了岳景言顺畅呼吸的权利。

松松紧紧,哭叫都被咽了回去。男孩发不出声,只能大张着嘴,无力地承受虐待与操干。

于云川看的清楚,欲火更燃。

穴里的阴茎好似又涨大了一圈,硬生生操肿了穴口。

脖颈上的手终于松开,岳景言想要贪婪呼吸,却未能如愿。

嘴被轻柔的堵住,唇齿交缠,男人丝毫没有抑制自己的侵略与占有。

连续的缺氧让男孩的后穴吸的更紧,也让阴茎擦过穴肉的感觉被无限放大。

可这样的虐待,反而让岳景言更加想要。

他确实被调教坏了,岳景言想。

但他乐意至极。

被解开麻绳的双手揽上了男人的脖子,奴隶主动将自己送了上去,任主人玩弄使用。

亲吻结束,只是嘴巴依旧没获得自由。

男人的手指深入其中,像是刚刚扩张后穴的那样,在他嘴里粗暴搅动。

岳景言张着嘴,感受着男人探进他的喉咙。

两张嘴都被堵住,这才是奴隶的样子。

他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话。

“岳景言,你要是敢跑,我就让你听不见,也看不见。”

“瞎了眼,聋了耳。”

“打折了腿,拴起来”

“只能这样挨操。”

像是怕自己将人吓坏。

说完这些,男人慢慢亲吻他的眼角,一下又一下,将被操干逼出的泪水吻掉。

奴隶的喉咙也被放过。

那只手垫在岳景言的脑后,缓缓抚摸着他枕骨的位置。

带来阵阵酥麻。

岳景言心里软成一片。

他偏过头去,主动回吻冷着声音恐吓他的主人。

“我哪也不去”,他说。

男孩的亲吻很轻很轻,带着笨拙与胆怯,就如同他的话语一般。

“别在赶我走了。”

“于云川。”

身上的伤处依然泛着痛,腿被男人大力掰开,粗涨的阴茎进进出出,将后穴插的红肿外翻。

肉棒还上着锁,岳景言今天没有射精的权利。

可仅凭自己在被于云川使用的这一事实,就足以让他的情绪攀上巅峰。

那是摆脱了肉体的另一种高潮。

岳景言能清楚地感受到。

在他身体里,是汹涌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