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男人的声音越发愉悦。

“还是错了。”

话音刚落,于云川手上轻轻用力,将卡在穴口的东西向里推了推。

光滑圆润,和拉珠毫不沾边。

还没等岳景言细细品尝,臀肉便又挨了打。

巴掌一下接着一下,颇有他不回答就一直抽下去的意思。

“疼疼,主人,是假阳具……”

很可惜,他又一次猜错了。

这次穴里的东西没再深插,于云川也没再逗弄他。

只是让他算算,自己错了几次。

两遍猜错东西,两遍猜错颜色,这么点事岳景言仔细算了半天,生怕自己算错了又要挨打。

听到准确的答案,于云川便将那东西抽了出来。

可怜岳景言再怎么猜,也猜不到那是藤鞭的把手。

藤编是类似椭圆的形状,瞧着轻飘飘的,真抽上身,和藤条没差。甚至因为接触的皮肉更多,还要再疼上一些。

此刻这刑具正点在岳景言的腿根下方,肉多而嫩的地方。

“错了四次,那就抽紫四处吧。”

于云川慢悠悠地宣布惩罚。

他欣赏了会腿肉的颤抖,随后利落地手起鞭落。

只一下,就让岳景言的喊叫带上了无法掩饰的哭腔。

耳麦对于于云川来讲,同样是种享受,那哭喊仿佛就在耳边,让他想立刻将人按在身下,彻底占有。

欲望高涨。

于是藤鞭连着三下砸在了同一个地方,那块皮肉迅速肿胀发紫,在腿上留下了显眼的痕迹。

而后间隔几秒,待奴隶喘息声渐小,藤鞭便抽向了下一处白嫩。

岳景言被这样的痛打折磨的够呛,哭叫惨烈,喊的差点劈了嗓子。

等他从剧痛中缓过神来,才发现耳麦里没了声音,安静的过分。

“主人”,岳景言轻声喊人。

他很怕这种环境,听不见也看不见,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淌,仿佛世间只剩下了自己一人。

像极了被抛弃。

没听到于云川的回应,他更加慌张。

“主人。”

“奴隶知错了。”

“请主人加罚。”

岳景言并没有犯什么错。只是现在他宁可挨罚,也不想忍受这种无边的寂静与黑暗。

起码让他疼,让他知道自己没被单独扔下。

而于云川此时就站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他。

男人鼻梁上架着一幅金丝框的眼镜,让他能够将自家奴隶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

慌乱与无助下,是男孩对他的渴求。

对于云川来讲,这是比刚才的哭喊,更强的春药。

耳麦被摘下,掉在地上翻滚两下不知去向。

猛然被人触碰,岳景言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抓着腰从松开的洞口中拖拽了出来。

借着透进来的光,他看见了于云川脸上的表情。

渴求而又疯癫,像是求偶的野兽,准备将他拆骨入腹。

看的岳景言两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男孩的双脚堪堪着地,于云川便掐着他的腰,将他上身按了下去。

臀肉上还撵着分臀胶带,刚被鞭稍插过的后穴好进的很。岳景言几乎刚刚站稳,就被插到了最深处。

没什么深入浅出,男人直接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墙上的洞口已经合上,岳景言又变成了那个两眼一抹黑的小瞎子。

听觉和触觉却敏锐的不像话。

手腕还被捆绑着,随着操干发出铁链晃动的声响。男人粗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