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于云川要求的报数,就是单纯的报数,不用谢罚也不用认错。不然重来多少遍,岳景言也挨不完三十下。

挂在墙上的屁股,从挨第一下开始就抖个不停。

回锅难捱的很,本就带着伤的臀肉更为脆弱,比平时要敏感的多,三分力的抽打能带来五分的疼。

于云川下手不快,使了五分力的木拍每一下都能让臀肉烫上一分。

岳景言的双手捆绑在一起,被细细的铁链挂在屋顶,上半身悬空。

所谓璧尻,就是让奴隶变成无处可逃的玩物。

男孩的下半身现在丝毫不能动弹,连轻微地扭腰都做不到。上半身倒是可以挣扎,带来铁链晃动的声音,可惜只是徒劳。

岳景言只能无助地紧握双手,强忍着疼张嘴报数。

等三十下既定的数量抽完,屁股又变成了发硬发烫的样子。

耳麦里能听到奴隶的急促的喘息,带着微弱的哭腔。

刚才小崽子怕报数卡壳,连呼吸都是小口小口的,没有现在这样好听。

好听的于云川起了虐心。

黑色的分臀胶带被粘在了还在微微发抖的臀肉上,快养好的穴口就这么露了出来。

岳景言看不见,也猜不出接下来要受的刑具,紧张的要命。

连带着露在空气中的小口不断收缩。

耳机里是翻找东西的声音,而后是于云川的脚步声,慢慢悠悠的,每一步都踩在了岳景言的心尖上,加重恐惧。

出乎意料,触碰穴口的不是藤条之类的刑具,而是润滑。

是注射性的那种。

岳景言只感觉穴口被细小的东西深入,随后就是熟悉的粘稠液体注入其中。

接着,是屈辱的扩张。

男人的手指粗鲁深入,没有适应的时间,从一根加到三根,在穴里翻搅不停。

像是对性玩具使用前的清理。

圆润的东西被顶在了穴口。

紧张只会吃更多苦头,岳景言顺从的放松后穴,慢慢吞咽。

只是穴口的东西没像往常一样一插到底,让他忍不住叫喊。这次只伸进来一个指节的长度,便停了下来。

“猜猜”,耳麦里传来了于云川带笑的声音。

“是什么?”

若不是因为连着耳麦,岳景言真的会骂人。

他后面又没长眼睛,怎么能光凭……光凭那里就能猜得出来啊。

何况还只插进来这么一点。

但他现在只是一个会说话的情趣用具,主人要玩‘你画我猜’,岳景言只能配合。

不然怕是会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被堪堪撑开的穴口自觉张合,慢慢品尝嘴里的东西。

于云川饶有兴致地看着,还有空分心,盘算着一会抽打哪块腿肉。

提示太少,岳景言实在感觉不出来。

“是……拉珠。”他说。

要是再拖下去,于云川还不知道要罚他什么,岳景言心一横,开始胡乱猜了起来。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自家主人的恶劣。

“什么颜色的?”

他听到男人这样问。

岳景言:……

反正隔着堵墙,于云川看不到他的表情,岳景言这会白眼已经翻上天了。

像是觉得他回答太慢,凄惨的屁股上挨了两下巴掌。

疼的岳景言哼叫了两声,赶忙回答。

“黑色,黑色的。”

于云川看着自己握在手里的东西,笑了一声。

声音从耳麦中传来,带着独有的空旷。

心跳忽然变重,岳景言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