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变态。
于云川在床上有多持久,岳景言心里清楚得很。
他自知做不到用嘴伺候着男人射精,觉得实在累了便偷懒歇一歇,哪怕屁股会挨巴掌。
就这么折腾了一路。等到了家,岳景言的屁股又烫了起来,嘴也酸的要命。
但于云川还未同意他的请求。
只是将明天的惩戒调整了时间,算是给他好好表现的机会。
在北区染上的那点温柔,经过一夜的时间,被占有欲彻底冲散。
夜幕刚刚降临,岳景言就被带到了调教室。
准确地说,是调教室的那间小黑屋里。
果然有些事是不经念叨地,念叨念叨就会成真。
岳景言第一次进小黑屋,是因为出门没打报备。
那天于云川本应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他也只是想放学后和同学打会篮球。
谁能想到会议临时取消。
他玩的投入,手机放在了一旁,电话短信愣是一个都没看到。
等看到的时候,岳景言觉得自己皮紧的厉害。
即使回家的时候有所准备,他还是被暴怒的男人吓得不轻。
刚跪在地上,就被男人拽着,磕磕绊绊地关进了小黑屋。
如今的小黑屋已和当时不太相同。
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墙上多了个洞。而岳景言现在腰正卡在洞里,上身被关进了屋内,屁股和大腿挂在外面的墙上。
任人凌虐。
于云川对这样的改造很是满意。
这间屋子本来是给小崽子关禁闭用的。
但没想到,岳景言对此极度不耐受。
第一次他只将人关了两个小时,既是惩罚,也是给自己时间冷静。让自己不要被暴怒的情绪主导,将人罚坏。
岳景言的反应却超过了他的预计。
小崽子被放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的厉害,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发着抖,冷汗和眼泪混在一起,浑身湿漉漉的。
男孩就这么跪在他脚下,哆嗦着声音求他动手。用什么刑具都好,抽烂也好,抽坏也好,只要不再关他了就都好。
求饶是大忌。
于云川将人狠抽了一顿,但从此再没将岳景言单独扔在小黑屋过。
屋子里密不透光,墙上的洞也卡的严丝合缝,岳景言现在是真的什么都看不见。
唯一让他安心的,是耳朵里塞着耳麦。
他能听到于云川那边的声音。
脚腕上的皮铐被调整好,男人手离开了他的身体。随后耳麦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大约是男人在挑选刑具。
不是什么大错,于云川一般不会给他设惩戒期,男人更喜欢日常随手的玩弄和折磨。
所以惩戒期的规则并不轻松。
三十下板子,不带颤音不卡壳的报数是必须完成的。除此之外,臀肉每天必须添上新的紫色,岳景言现在臀肉几乎全紫,那这痕迹就会添在他的大腿上。
何况今天这顿惩戒,岳景言还带着讨好男人求他帮忙的意思,只会更难熬一些。
板子刚放置在臀肉上,岳景言提前做好的心里准备就垮了一半。
于云川从耳麦里,能听到小崽子紧张的深呼吸。
眼前的臀肉比前天好上不少。肿胀消去,臀肉没那么硬了,但依然布满深色的痕迹,破皮的地方也未脱痂。
被人知道了自己那些情谊,疯如于云川,下手也会放轻一点。
主要他不会哄人,真抽的人心里别扭了,除了花钱买礼物,没有别的招数。
这样一来,往常厚重的板子放在今天便不太合适。
于云川手里拿着的是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