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虐待的身体抖动不停,不论是忍耐程度还是体力,岳景言都有些接近极限了。
炮机和按摩棒都被关闭,于云川给了奴隶几分钟的休息时间。
抖动渐渐平复,呼吸也不再急促,抽泣的声音也慢慢变小。
两处刑具又再度开启,直接调到了最高档。
岳景言哭喊不止。
炮机的抽插已经不再是人类的速度,穴口的嫩肉不停地被操翻出来,内里的敏感点感觉快被戳烂了。
男孩的身体不同于双性,不是那种仿佛天生就适合作为性奴的身体。再如何调教,也无法从这样的对待中获得快感。
最后的射精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失禁也是。
惩罚结束了。
过了许久,岳景言才从过度的折磨中恢复意识。
刑具已被扯掉,于云川正在解他脚腕处的麻绳。
疼,哪里都疼。
屁股不用看都知道,必然是惨不忍睹。上半身和大腿也没好到那里去,全是红色的伤痕,乳头紫的像葡萄,穴口和肉棒一片红肿,手腕和脚腕处也留下了麻绳摩擦的红痕。
身上就没几块白净地方。
于云川专心解着绳子,感受到男孩的目光,便低头看人。
“没晕过去。”
“是我下手轻了?”
岳景言却没露出以前那种常见的、半是无奈半是不耐烦的眼神,只是直直地望着他,目光中带着些许委屈。
“主人,不生气了吧”,他轻声问。
于云川不知如何回答,放开男孩的脚,又去解手腕上的麻绳,也不看人。
可那目光像是带着温度,灼的人心热。
烦得慌。
于云川到底架不住这种眼神,没好气地回答,“半个月的惩戒期,挨过去我就不生气。”
岳景言了然,那就是不生气了。
他舔了舔唇,自我判断了一下身体状况,觉得还行。憋了半晌的话还是说出了口。
“那主人,是不是可以和我签契约了……”
被赶走的难过还留在心里,于云川想要留下自己血脉的事情也让他如鲠在喉。
即使被打上了主人的烙印,岳景言仍迫切需要这些东西来证明,自己是真的重新被于云川接纳了。
不论出于何种目的,岳景言是真的想留在自己身边。
这种认知让于云川感到愉悦。
束缚被解开,岳景言全身都没什么力气。
自己走出调教室再上到二楼卧室,这种简单的小事,对现在的他来讲难得要命。
只能忍着羞,光溜溜地让于云川抱他出去。
直接抱到了卧室。
岳景言浑身是伤,怎么呆着都不舒服,只能勉强趴着,让伤的最轻的胸前贴着柔软的床。即便是这样,小腹下也得垫个枕头,好让被折磨的萎靡不振的阴茎悬空晾着。
药是于云川上的,没办法,屁股上的伤岳景言自己又看不到。
估计是刚罚完他一通,心情不错,于云川下手很轻,不太疼。
药生效之后凉滋滋的,还有些舒服。
满身药味的岳景言昏昏欲睡,可他还惦记着签契约的事,倔强着睁着眼睛。
于云川无奈,起身去书房,将事先准备好的文件袋和笔,拿了过来。
“在……在这签?”岳景言人还趴在床上,看着递过来的文件袋,有些发蒙。
不在调教室就算了,也不在书房,人都还是趴着的,忒不像样子。
“不然呢?”
“你现在是能坐还是能跪?”
“站着都够呛。”
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