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机被固定在了身前,岳景言看着男人将刑具安置其上。

他畏缩地吞咽两下,喉结上下滚动。那点紧张被于云川尽收眼底。

“便宜你了”,听这话的意思,他向来手黑的主人还觉得有些遗憾。

“本来想拳交的。”

“怕你晕过去。”

算是一种另类的安慰。

岳景言……岳景言很不想承认,自己真的有被安抚到。甚至有些诡异地觉得,这是于云川难得的放水。

炮机这种东西,给人带来欢愉或是痛苦,全看上面放的是什么。

将近小臂长、顶端的位置有鸡蛋大小、尾端最粗的位置堪比拳头、上面还附着颗粒凸起,这样的假阳具显然不会是单纯给人快乐的东西。

完全可以说是淫刑的刑具。

但有拳交作为对比,让岳景言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他怕极了拳头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

象征着男人力量的拳头,在他的身体里不断抽插,总觉得只要于云川狠了心、用了力,自己就会被彻底顶穿玩坏。

他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失禁中,彻底臣服。

三年时间,他只受过一次拳交。

此时再回想,已记不清当时的感受。只记得自己哭叫的凄惨,难听的要命,简直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声音。

以及那种彻底失去自我,完全被侵占的恐怖。

那是他唯一一次在受罚时昏厥。

足量的润滑被注入体内,男人的手指粗鲁地对穴口进行着扩张。

岳景言松了口气,看来于云川今天没想让他撕裂流血。

起码不用靠营养液过活。

可怖的假阳具被插入体内,进入的很是缓慢,让岳景言能清楚地感受到穴内的软肉被颗粒摩擦。

这么长的东西,当然不可能完全吞下。于云川不断用手指按压,判断着穴口的状态,感觉有些撑到极限了,就不再向内插入。

位置被固定,炮机开始了活塞运动。

速度不算太快。岳景言只觉得穴口涨的很,穴肉也被摩的有些难受。

可假阳具插入的还是太深了,每一下抽插都能撵过他的敏感点,让难受中又带上了快感。

身前的按摩棒被打开,休息过后的小肉棒再一次接受折磨。

这两处都不用于云川动手,让他觉得有些无趣。

于是刚才的短牛皮鞭再次被他拿在了手里,奴隶的屁股也是时候抽烂了。

屁股已经肿胀发紫,根本受不住鞭子的抽打,第一下就破了皮见了血。

岳景言呜咽一声,下意识地绷紧了臀肉。

屁股里还插着假阳具,这一下让穴肉将其绞的更紧,操的更狠。

鞭子抽的不急,间隔的时间足够他消化疼痛。

鞭鞭见血,本是让人承受不住的疼痛,可随后而来的是穴里凶狠的残忍快感,两种感觉不断交替叠加,让岳景言的眼泪掉个不停。

没撑多久,他就第三次射了出来。

于云川没再故意折磨人,按停了身前的按摩棒,饶有兴趣地看红肿的阴茎一股一股地吐着稀薄的精液。

按摩棒是停了,炮机可没停。

在岳景言射精过后,甚至还提了两档,操的又快又狠。

即便是带着软度的硅胶,到底比不上真的阴茎舒服,不用看都知道,穴肉已被操的红肿。

但并不耽误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传向大脑。

对于久经调教的奴隶,疼和爽本身就是不分家的。

臀肉已经满是血痕,无处落鞭。

于云川便换了刑具,挑了一把薄竹板。

很薄,容易抽断的那种